是的皇贵妃的绿茶b被般弱的百合b凶狠地镇住了。
她就像一朵被雷劈得开了叉的牡丹,从内到外都烧得焦了。
大牡丹在风中可怜、无助、茫然、害怕地颤抖着。
皇皇皇皇后这个老虔婆竟然爱她?!
见见见见鬼的吧!
后宫诸妃谁不知道皇后跟皇贵妃是一对你死我活的塑料姐妹花,表面上都柔柔弱弱亲亲热热喊着姐姐妹妹转头争宠、陷害、捅刀、落井下石等等骚招奇出,恨不得弄死对方这个小骚蹄子。
皇贵妃是荣侯的女儿,武将世家手握兵权未来皇后响当当的热门人选,谁知道中途杀出了个太傅之女甄般弱!
这匹黑马不声不响的幼时体弱,一直在南塘养病等年纪到了快要出嫁了,狗皇帝就把白月光接回京城。
狗皇帝还没登基前是个惨兮兮的黑狗子,爹不疼娘不爱的为了避开宫中斗争借着读书的机会溜去了大儒遍地的南塘这一来二去,就和老师的女儿玩起了青梅竹马的初恋情结。
先生今天学堂打我手掌了嗯,我欺负他女儿去!
先生罚我抄书了,没事,我让他女儿给我写情诗!
先生骂我了,嘿我让他女儿哄我!
总之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甄般弱稳坐狗皇帝少年时期的第一顺位白月光,生生把皇贵妃挤出了皇后之位。
那一年,春暖花又开,京城很多赌坊关门大吉了,没办法,选错宝,赔得亵裤都输光光了。
皇贵妃的脸被打肿了,她押下的一百两黄金全打了水漂,砸进去都听不见响儿。
俩人梁子结大发了。
要问皇贵妃这世间最讨厌谁,老虔婆一百年不动摇!
哪怕她魅力无边,勾得老虔婆为她动了春心,那也是不成的!
“陛下呀。”
皇贵妃娇滴滴唤了一声。
般弱直勾勾盯她。
皇贵妃:“……”
狗皇帝燕弱衣:“……”
你们都不说话,那绿茶就开始原地表演了哦。
般弱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开展她的洗白事业。
“陛下容禀,妾钟爱妹妹已久,妹妹是妾的药,妾的明月,妾的心头肉,断不会做出这般有辱斯文之事!”
燕弱衣是那种妖孽挂的狗皇帝,低音炮,大长腿,一双丹凤眼细细长长的,不正经起来,仿佛藏了勾魂夺魄的钩子,他唇角微翘,嗤笑一声,“这么说,他们是被阎王爷迷了心窍,胡言乱语起来了?”
般弱看了两人一眼,说是心腹,其实是狗皇帝的得力眼线。
西厂出品,心狠手辣。
狗皇帝之所以把俩人抽出来,是想要让他们趁机假死,隐瞒耳目,帮他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别看他们现在装的跟孙子似,抄起她娘家来那叫一个狠。
般弱没什么牺牲自己成全大家的伟大情怀,她都要被狗皇帝在众目睽睽之下拔毛煮了,哪里还管得这两个白眼狼儿的死活?
她毫不犹豫地说,“陛下,这正是妾所忧心,映秀随妾两年,天天怂恿妾伤害妾的卿卿,她总能搞来各种各样的厉害玩意儿,全是宫里被禁的,妾堂堂皇后都搞不到,偏偏她行了,妾的脸都被打肿了!”
“妾担心不按照她的主意做,她会出手对付卿卿,倒不如妾做了恶人,顺藤摸瓜寻得幕后主使。”般弱还挂了队友皇贵妃一波,“卿卿不怕,本宫答应了你娘,会保护你的。”
皇贵妃:“!!!”
她娘什么时候把她托付给这个老虔婆了,呸,什么托付,那根本是不怀好意!
燕弱衣被她这招甩锅绝招气笑了,“那这侍卫你怎么解释?谁给他的胆子敢招惹朕的爱妃?”
“那就要怪妾的卿卿为何如此迷人……”
般弱眼神哀怨极了。
皇贵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吓到闭麦,从后宫频道里掉线了。
狗皇帝听她一口一个妾的卿卿,那股柔情似海的味儿,他脑门儿忍不住抽抽地疼了起来。
“一面之词,何其荒唐!”
般弱就是要跟他们肝到底了,“陛下若不信,不如请出东厂的柳公公,他对刑讯逼供最有一套,不怕问不出个玩意来。妾还真不信他们只是普通的宫女跟侍卫。”
两人脸色一变。
他们隶属西厂,跟东厂是死对头,一旦落到东厂头子的手里,侥幸不死,也要残废半生。
般弱的仇恨还没拉完,她接着说,“妾总疑心这是世家的阴谋,扳倒了妾,妾的卿卿也就成了后宫的唯一靶子,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岂不是把她推到风尖浪口?”
听到这,皇贵妃整个人激灵了。
“所以朕的皇后是要屈打成招了?”
燕弱衣弹了弹衣摆。
“陛下若是觉得不公平,那便把妾也带进西厂吧。”嘴上说得大义凛然,然而般弱怕疼,又很心机补充了一句,“只是陛下迎妾入宫之前,曾保证妾身上的一根汗毛都不能掉,掉一根陛下就割一斤肉,陛下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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