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你去便去了?”宁王皱起眉头,“本王已经三令五申,叫你们不要去招惹她,便连晨昏定省的规矩都给你们免了,只当她不存在便是,你怎就不学学齐妃?”
梁妃听他说齐妃的好,心头越发惊惧,两颗转着的眼泪终于跌落,掩面哭道:“妾身错了,妾身以后再也不去了。”
宁王见她哭了,大好心情更是一扫而光,越发的烦乱,干脆起身,“本王去看看齐妃。”
梁妃没想到此番竟是自己惹得王爷生厌了,往日王爷怎么也会安抚几句的。
他去看齐妃,齐妃如今有孕……
梁妃握住拳头,指甲印入了皮肉,眼底的戾气顿生。
宁王与齐妃说了几句话,便去了练武厅练剑。
发泄了一顿,他心情舒畅了些,叫来贴身侍卫铁痕,两人又过了几招,他笑着摆手,“今日便罢了,累得很。”
铁痕命人给他端茶水,试探地问道:“王爷今日兴致不错。”
“原本不错,却被某些人搅得……”他摆摆手,甚至连名字都不想提,倒是忽然神思怔忡了一下,“铁痕,昨晚见到的那女子,轻功真不错。”
“轻功?她什么时候施展轻功了?”铁痕一时怔住了,是说昨晚那位鼻青脸肿的女子吧?但是,她似乎并没施展什么轻功。
“皇兄把她从马背上推下来,本王问你,若有人这样推你,你要如何才能稳住站立?”
铁痕想了一下,“提气翻身,然后落地。”
铁痕回忆起那女子被摄政王推下马的时候,她身子是往后飘的,几乎就是御风而退,当时他还以为是摄政王用巧劲来送她,如今想想,摄政王是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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