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话分辩?”太后转向南嫘,神色凌厉地问道,显然,太后已经相信了刘乐康的话。
南嫘想不明白,不过是责骂几句,太后便如此介意了么?阖宫上下的宫妃,哪有没斥责过宫人的?怎么到自己这里,仿佛就十恶不赦了似的,还值得刘乐康专门来告这一状?但事情没有明了之前,南嫘也不敢轻视,她便开口道:“妾确实有话分辩。”
太后看着南嫘,面色依旧没有缓和,仿佛南嫘还没开口,太后就认准了她是狡辩了,太后冷声道:“你有何话分辩?”
“禀太后,刘女官说的没错,前些天去沁凉会的路上,妾确实是责骂过一个小内侍,不过……”南嫘话锋一转,道:“妾虽说嘴上有时候不太饶人,但从不做苛待宫人的事。刘女官所说的那个年纪尚小的内侍,名叫朝安,如今已经被妾升任为常曦殿的掌事了,妾并不曾苛待于他。”
“掌事?”太后有些讶异,她反问道:“你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内侍做一殿的掌事?”
南嫘颔首道:“太后若是不信,自可以派人去查,朝安升任掌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是扯不了谎的。”
“那也不必。”太后知道,南嫘没必要为了反驳刘女官的话,就撒一个那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
南嫘见太后信了,便又转头朝着刘乐康道:“刘女官若是信不过我,觉得我说的这个朝安不是你那天看到的小内侍,我也可以把人叫来,让你辨认。可好?”
刘乐康却并未就此事纠缠,她果断道:“婢子哪里敢质疑南淑仪,自不必劳烦朝安公公走这一趟了。”
南嫘看刘乐康被自己反驳了,神色却镇定自然,丝毫不见惊慌,便觉得刘乐康恐怕还有后招。果然,刘乐康接着又说道:“不过,南淑仪说此事是婢子弄错了,您只是嘴上不饶人,那么,婢子另有事禀报,南淑仪可以再解释一下,这一次,是否只是嘴上不饶人了。”
刘乐康转头朝太后拜道:“太后,婢子乞请将人抬上来。”
太后瞥了南嫘一眼,便抬手示意菱若道:“去,让人把她抬过来吧!”
南嫘听二人对话,只觉得云里雾里,她并不知这二人口中所说的人,是指的谁。怎么还需要抬上来?需要被抬上来的人,要么是残疾,要么是重伤不能动弹,要么就是死人了,南嫘可不想自己牵扯进命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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