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沁的敢爱敢恨,是多少女子不能做到的?南嫘自觉自己也比不上她,自己只会委曲求全,为家族所牵制,活得不够恣意,也不够洒脱。
也许是魏沁最后这样决然的做法,让大皇子心内震撼,他多年没有再纳新人,不管谁去规劝,都借故推脱,甚至还有传言说大皇子的寝殿,还保留着大皇子妃当年所作的布置,半点也不曾更改过,想来也是心内自责良久,睹物思人。可这次,太后大张旗鼓地为他选新妃,他却一改往日推脱的做派,不仅接受了,还主动向圣上上书感谢太后,太过异常了。
南嫘便问道:“大皇子当日也会去含桃宫宴么?”
宁姝点头道:“自然是要来的,不过,他不便多待,只坐坐便走,大皇子妃的人选由太后亲自甄选,大皇子说全凭太后殿下做主。”
南嫘眉尖都要蹙成结了,她实在想不明白,大皇子和太后的做法藏了什么玄机,但这件事由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儿。
宁姝见南嫘拧眉思索,像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便爽气地开导道:“哎呀,南姐姐,我们想这些做什么,反正到时候有干酪沃含桃的美味享用,不就好了!那瀛洲阁又是个好地方,清爽又漂亮,在那儿一边观景,一边享用含桃,简直是仙人过的日子啊!”
南嫘看宁姝这洒脱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如今便开始思虑,确实没有必要,若真有蹊跷之处,等她派人暗中详查一番,有了头绪再做打算也不迟。
这时,一直没作声的芸香却忽然开口问道:“宁才人,这次宫宴定的是瀛洲阁举办么?”
“对呀,”宁姝道:“太后殿下觉得那里景致好,又临水,清凉舒爽,就定了那里。”
芸香听了,迟疑一下,道:“恐怕这次……应该不会在瀛洲阁开办宫宴了……”
“为何?”南嫘与宁姝都疑惑地转头看向芸香。
芸香便道:“刚刚朝安随奴去领娘子给的封赏,从库房里出来,便看见一个小公公来找朝安,满脸惊慌的样子,奴便问他什么事,那小公公说,长乐殿的仲恩没了!”
“天呐!”宁姝吓了一跳,仲恩她是知道的,是长乐殿的掌事公公,她刚入宫里时,住在长乐殿,常常见到仲恩,仲恩对她还算友好。宁姝可惜道:“前几日看他,还面色红润,身姿矫健,精神头也不错的样子,并未有什么殒命之兆,怎么人忽然就没了?”
芸香摇头,道:“不是病死的,是摔死在了瀛洲阁偏僻处的一个干涸了的废井中!所以,奴才说这次宫宴应该不会在瀛洲阁办了。出了人命,怎可能还在那里办宫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