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朕应不应该相信夏景?”文孝帝轻声开口。
福公公笑了起来,“圣上心中其实早有自己的判断罢,何必又来多此一举询问老奴呢!”
顿了顿又道,“若非要老奴回答,老奴也只能说句,夏将军属实忠心耿耿,圣上可千万不要做出糊涂之事啊。”
文孝帝听着福公公这话,不由摇了摇头,“你我都是这般认为,可总有人见不得夏景好,也总不相信他。”
“那是因为只有说出与事实相悖的话,他们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这一点,圣上您比谁都要清楚!”福公公上前,接过文孝帝手中的墨锭,轻柔地磨起墨来。
“也罢,总归朕也不惧这些。”
“不过秦大人专门过来说这些话,圣上难道就没一点儿表示么?”
“过上几日罢,咱们的夏大将军班师回朝,赏功宴也少不得。”文孝帝手持一支细毫,在砚台里蘸满墨汁才笑道,“朕果然还是觉得你磨的墨最顺手。”
“还不是圣上自己懒得磨!”
福公公对文孝帝的话不置可否,这话自己都听了不知多少次了,每个字都不带变的,几十年如一样,没半点儿新意。
“行了,待会儿你就去夏家一趟,替朕传个旨意就是。”
文孝帝只当没有听到福公公的吐槽,自顾自吩咐下去。
“不知道圣上听没听说夏将军府上出了些变故?”福公公说的正是夏怜阳生辰宴上的事情,这件事虽说与其他官员无关,可后宅中的妇人又有哪个不知晓?
一来二去,愈传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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