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必将死,那么他一定会吩咐下去,让陪葬的她与他一起,躺在同一个棺木里。
郝芜侈笑了,“我的梦里怎么可能会有你!”
话毕,发现楚烨的脸色不太好,意识到自己的话似有不妥,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煞气这么重的梦怎么能把你也给梦进去呢是不?这不是在诅咒你呢么!”
楚烨脸色稍微好转,往郝芜侈身边一坐,道:“连梦里都不愿有本王的影子,那看来是本王对你不够好了?”
“没……”
“既如此,本王日后便加倍对你好!那么,就从共枕同眠开始了。”
罢,开始自行宽衣解带。
“慢着!”郝芜侈连忙道,然而楚烨的动作并没有停。
他退去鞋子,挤到床头与她并排坐着。
郝芜侈瞪着他,用力拽着他手中的被子。
狠拽了两下,拽不动,她将自己的被子一掀,“那我可以……”
“不可以。”
话还没完,楚烨便予以否决了,睨着她的目光泛着人畜无害的光。
郝芜侈无语半晌,甫一起身便被楚烨将脑袋给勾了过去,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眼角眉梢,“若是就这样让你走出去,别人会觉得本王无能,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你叫本王的面子往哪里放?”
“是啊,可关我什么事呢?”
“你真希望本王去宠幸别的女人?比如……李锦儿?”
“不希望。”
闻言,楚烨心中掠过一丝喜悦,可郝芜侈又马上继续道:“除了李锦儿,其他的,无所谓咯!”
一阵旋地转,她被楚烨一个翻身扣在了身下,“郝颖儿,你敢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给别人,本王就将你锁起来,荆棘藤条日日加身,让你苦不堪言。”
郝芜侈皱了皱眉,这个死变态!
“我要申明一点,嫁给你的是郝芜侈,我郝颖儿就算目前跟你是夫妻,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实话告诉你吧,郝芜侈在第一次被李锦儿推下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虽占用了她的躯壳,可我不是她!”
“本王知道你还在埋怨本王,但本王今夜在此发誓,本王会保护好你,绝不会让李锦儿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听楚烨这些话,郝芜侈偶有一瞬的感动。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什么?”
“我……”郝芜侈咽了咽口水,莫名紧张又心虚,“要不你……”
“什么?”
“你休了我?”
楚烨不可置信,“因为莫向云?”
喉结微动,他继续道:“郝芜侈!你就如此不在乎你的名声?!你就如此讨厌本王?!”
一瞬间,目光冷若冰渣。他下了床,取下屏风上的衣袍朝外走了一步,僵硬地背对着她道:“郝芜侈,本王也从来未曾喜欢过你,对你一切的好,都是源自于可怜你!”
他声音低沉冷漠,却带着不着痕迹的颤抖,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是从生下来便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扣着衣袍的手指节分明地蜷曲着,一撩长腿,带着风走出了凭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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