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任务重要的多,她知道必须活着回到北齐才能看见自己弟弟。
“那又如何,奴家现在被公子抓住,终归还是难逃一死。”司理理刚刚经历过大悲大喜,似乎有些癫狂,她笑着笑的极其的凄厉。
李易先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现在却又把她推入另一个深渊。
司理理笑完之后蹲倒在地上,深深低着头,似乎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脸。
她知道自己哭了,自己终归还是没有忍住。
自从那年从庆国逃亡北齐,路上自己的父母全都死了,司理理现在都记得那一幕,那是自己记忆中最可怕的事情。
父母为了掩护他们,被庆国士兵的利刃杀死。
司理理和当时尚在襁褓里的弟弟,就躲在水缸里面看着这一切。
直到看着那些庆国士兵离开,司理理一个人抱着弟弟哭泣了好久。
从那时司理理发誓,再也不哭泣,她再也不会哭,再也不会在别人的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她知道父母死后,自己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所有的事情只能靠自己
只有自己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弟弟忍辱偷生,司理理再也不想要回忆这段时光,那是她记忆中最最可怕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却再也忍不住过往的记忆,现在的痛苦如同海浪向她扑来,瞬间把她脆弱的心理防线冲打得七零八落。
李易没有在意司理理的哭声,蹲下身子,谆谆善诱的开解道,“行了!哭也没什么用,抓紧和我回去吧。”
司理理猛然抬头,用极其怨毒愤恨的眼神看着李易,好像要用这眼神把他杀死,“公子知道我回去也会受到无穷无尽的酷刑,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死了,一了百了。”
李易缓缓靠近司理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回去会遭受什么酷刑?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如果不回去,马上就会遭受的酷刑。
我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人看不见,听不到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个人的意识却是十分的清晰。你说这个时候人究竟算是死着还是活?”
司理理十分惊恐的望着李易,只是从这些语言的描述稍微想一下,她都感觉十分可怕。
一个人看不见,听不到,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一个人究竟会是一个什么状态?那时候自己究竟是死着还是活着?
李易相当于掐断一个人和世界所有的感知和联系,这样的话,一个人相当于被这个世界抛弃。
司理理极度的惊恐,无论如何她都不想体验这种感觉,只不过她内心还抱有一丝丝怀疑,她不相信李易能做出这种超越常理的事情。
李易看到司理理的身躯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双手的指甲早已经陷入肉里带出血红。
也看得出来她不是完全相信自己能做到这种事情。
当下直接抓住司理理的手腕,先天真气呼啸而去,李易能够用自己的先天真气屏蔽一个人正常的神经感知。
不过不用担心,就算是被先天真气屏蔽掉部分的神经感知,人身体正常运转的机能却不会紊乱,起码也要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正常运转,才有可能活活饿死。
不过想要屏蔽对方神经感知的要求却是十分苛刻。
要求就是必须接触到对方,而对方体内也没有同等量的能量作为抵抗,如果对方地里面有同样的能量进行抵抗,哪怕只是微弱的一点点。
这种能量的抵抗都足以摧毁一个人细小的神经,让人直接死亡。
很明显司理理体内没有这股能量,这里易才可以放心大胆的施为,不用担心,对方体内能量的抵抗导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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