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这是何意,这是放弃我了吗?”赵文雅腾地站了起来,“我去找他,我去找他。”
李嬷嬷立即拦住了她,此时心里暗自后悔将此事告知于她,该等着王妃过来才来。
此时,宝芸进来,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小姐,该用膳了。”
赵文雅推开李嬷嬷,抓住宝芸的手臂,指甲穿过了她的衣衫,“宝芸,去,去给我备马车,回府。”
李嬷嬷被推开后撞到了桌子,腰上的同意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见赵文雅执意要回去,便也不再拦住,朝宝芸点头,让宝荟简单收拾了一下。
一盏茶的时间,宝芸便跑了回来,“小姐,小姐,王妃来了,正与夫人说话。”
赵文雅面上一喜,“那快,快去见母亲。”
宝芸喘匀了气,“王妃让奴告诉小姐,等她与老夫人谈完话,自会过来。”
赵文雅知道她母亲的性子,若这会儿还执意去找她,必少不了一番说教。
半个时辰过去了,雍容华贵的荣王妃,带着一群婢女侍卫,出现在了文雅正苑的外头。
她手里快速地转动着手里的,由舍利子穿成的手串,“守着,不可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这里。”
“是。”
侍卫守在了文雅正苑的外面,而荣王妃带来的婢女,将院子里的其他人都给请了出去。待赵文雅从房里出来,整个文雅正苑,便只剩下了宝荟、宝芸、李嬷嬷、赵文雅和荣王妃了。
“见过娘亲。”
“奴见过王妃。”
荣王妃过去牵起了赵文雅的手,目光从李嬷嬷的身上扫过,便瞧见李嬷嬷的身子变得僵硬了。
“娘亲......”
荣王妃轻声嘘了一声,“有话待进了屋子再说,宝芸,宝芸,守着外边儿。”
“是。”
一进屋,荣王妃在主位上坐了下来,李嬷嬷便跪了下来,头重重磕在地上,“老奴知错。”
荣王妃看着赵文雅,手上转动舍利子的动作停了下来,“想必李嬷嬷已经将事情给你说了,我也不再赘述。姑爷年纪尚轻,总会有东山再起之日,你所要做的事情,便是相信你的相公,忍耐一段日子。”
赵文雅脸上的郁色并未减轻,“相公他不过是一次战败,圣上革了武官的职位,我倒是没有疑惑,可为何就连这爵位也给削了?”
荣王妃皱眉,手上又开始转动起来,“文雅,自打为娘进了你这苑里,可不曾听到你询问过你家相公的情况。”
赵文雅愣神,喃喃道:“不是重伤昏迷吗?”
砰地一声,荣王妃拍在了桌子上,“怎的,重伤昏迷,就没有凶险了是吗?你就是这般为人妻的吗?爵位,爵位,你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个吗?”
“简直愚蠢,难道你以为,和那些姨娘拈酸吃醋,就能换了小侯爷的爱护了吗?”
“我怎地,就教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盛气凌人的赵文雅,此时只是站在一旁,低下头,不敢言语半句。
荣王妃飞快地转动着手里的舍利子,待速度慢下来,“圣旨不定何时会下,这段日子,你给我安分待着,不可回府。”
警告地看了赵文雅一眼,荣王妃又将视线放在了李嬷嬷的身上,“李嬷嬷,这次的事情暂且饶过你,好生看着她,不可让她闹着要回府。府里姨娘的请安,之后这段日子,便省了吧,任由着她们闹。”
“是。”
敬安堂。
老夫人正斜靠在卧榻上,眉头紧锁,身后的老嬷嬷正给她按头,“荣王妃可离开了?”
李氏坐在一旁,神色间也满是忧愁,回道:“离开了,在文雅正苑待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离开了。”
“那赵文雅,没闹起来?”
身后的老嬷嬷手上的动作不停,“老夫人,荣王妃一进去便遣散了下人,因此情况还不清楚。”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就荣王府还知道些柏莨的情况,让人去给那些个姨娘传话,都安分些。”随即看向李氏,“你也先回去吧,放宽心,柏莨不会有事的。”
李氏见老夫人精神不济,便没有坚持要留下来,带着自己的婢女丹翠离开了敬安堂。
回到她的福熙堂,李氏的神色轻松许多,问道:“丹翠,可有少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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