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念你是客便不与你计较了,你们送苏姐回去早些歇着吧。”
“慢着!楚俞白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敢如此对我,你不想认账是吧,我告诉你这不可能,你敢找人逼本姐吃香料这件事我回去就告诉我爹,你等着下堂吧!”
“什么香料?”
已经准备离开的俞白转过身,有些好奇的看向苏凝兰的脸,或许该的更准确点,她看向了苏凝兰的嘴角,在灯笼的光亮中她的嘴角还隐约能看出没有拂下去的粉末。
看到俞白的视线所在后苏凝兰脸色一沉,大力的在嘴上搓了两下,将那本就晕出了唇线的胭脂又蹭出了一些。
她的这一动作惹得旁边闻讯赶来的下人们不由用衣袖掩住唇角,成三成两的凑在一起声讨论着,更有甚者还笑出了声音。
虽然心底知道自己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俞白做的,但苏凝兰觉得她起码也会在自己出这件事后稍微有些慌乱,可俞白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只是淡笑着看着狼狈的自己,一脸的无辜问自己什么香料。
“你装什么装!不是你还能有谁?”
“苏姐,虽然你的叙述不是很清楚,但我好像听懂了一些,你的意思是,刚才有人强行喂你吃下了香料吗?”
还没玩够的俞白哪能叫苏凝兰这么快就下线,她自然不会抓着她言语中不的漏洞去问,只是摆出了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来询问苏凝兰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她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刚刚被客人从睡梦中吵醒的女主人一般。
“你还敢问!?不就是你”到一半,苏凝兰这才反应过来如果俞白不知道她在香料里动手脚的话她是没道理命人这么对待她的,若是知道,那她现在叫什么?不打自招!
她真是太恶毒了!苏凝兰狠狠的瞪了俞白一眼后,恢复了平时温婉的模样,即便她周身狼狈,却也只是叫她多出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而已,所以啊,气质是很重要的。
然而在场众人除了俞白就是下人,哪有谁会有那个闲心去怜爱苏凝兰,倒是俞白很是同情她的经历,叫侍女给她拿了个披风披在身上,又叫人重新点疗,这才将她请进外厅。
不过二人坐下半,俞白都没有给她看茶的意思,见苏凝兰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俞白便好心的同她解释了一句,“苏姐别见外,我晚上从不喝茶,容易睡不好觉。”
“你”倒是给我杯姜茶暖暖身子啊。
苏凝兰来时候是跑着过来的也不嫌冷,但刚才在俞白屋门口跟她聊了那么久早就被冻透了,一身汗的她险些直接冷得打喷嚏,但多年良好的礼仪教导她,这种事情能忍便要忍着,那样实在太过失礼,尤其是在这个抢先她嫁给赫连镧的女人面前。
“刚才真是没想到苏姐在府中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下人们去搜查全府上下了,有什么可疑人物都会抓起来,到时一定给苏姐一个交代。”
苏凝兰何尝不知道俞白这个女人在故意气自己,要抓人不早去抓非要拖那么久,而且她现在也确认俞白肯定知道那包香料里被动了手脚了,不然她不可能连表面功夫都不做,非要如此不顾她的颜面。
此时的苏凝兰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暗恨自己在来之前为何不冷静冷静,明知这个女人对付起人来连脸都不要,她还要硬往上凑。
“哎呀,差点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苏姐被喂了香料,那可有将那些东西吐出来?那东西要是一直留在肚子里恐怕不太好。”
“自然是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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