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赫连仪又聊了几句闲话后,苏凝兰终于有些忍不了她的装傻卖乖,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她迅速找了个借口溜了。
心满意足的苏凝兰离开后,装傻子装的都快怀疑人生的赫连镧迅速收起自己脸上愚蠢的笑容,一边抽出手帕仔细擦拭双手,一边吩咐侍女为自己准备热水沐浴,她的头发脏了。
好几没被苏凝兰刻意找茬的俞白也不好主动去欺负一个辈,在苏凝兰偃旗息鼓的这几,她甚至连出去走走的想法都没有,觉得生活无聊极了,她只能半倚在软榻上怀抱汤婆子整日以掷箭为乐。
她的准头很好,即便随意看一眼瓶口也能投中,瓶子是越放越远,但也没能缓解俞白的无趣之忧。
半两你,我应不应该给我们的赫连将军纳个妾呢?
姐姐求您别作,而且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围
恩还是纳一个吧,不然憋坏了怎么办,我看这个苏凝兰就很好啊,还很会逗趣。
去你的憋坏,你当谁都是你呢,没生活就得憋坏!?
而且你那是给赫连镧纳妾吗?确定不是给自己找了个逗闷子的玩具??
“夫人,姐求见,要请进来吗?”
正在脑海中幻想以后三个人该如何相亲相爱的俞白忽然被拽回现实,假装看不到自己手边果盘里的酸枣已经消失不见,她眼皮一掀瞥了眼跟自己话的侍女,稍微点了下头,“去把她叫进来,顺带叫皓月沏壶茶水送来。”
“是。”
即便俞白此时只是慵懒的卧在软榻上转着手中的无头箭矢,但侍女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仍旧腰板笔直,恭敬的对她行了一礼后就按照她的吩咐办事去了。
赫连仪一路走进俞白的屋子,没有将眼睛瞥向不该看的地方,一路目不直视,直到见到俞白的时候,才稍微敢移下视线,恭谨的与她问安。
“仪儿来啦,先坐下吧,茶水待会儿就来。”
“是,母亲。”
可能是由于一直没从俞白这里察觉到危险,甚至反而还勘破了一些她对他们兄妹的认真教导,赫连仪对俞白的态度一日比一日乖顺,碰到俞白时不时抽疯般针对她的恃宠而骄也乖乖当一个安静的观众,反正俞白每次只是耍耍嘴瘾。
“母亲,今日仪儿过来是有事相告。”
“恩?看。”
许是转够了,那只无头箭矢又被俞白素白的手随意拨弄着箭羽,不过不管怎么把玩,她就是不掷出去。
看着俞白一副慵懒却又仍旧带笑的模样,赫连仪不免感觉到一丝舒爽,自从那日苏凝兰忽悠她给俞白做香包后已经过去几,方才她刚将调好的香料送来,她便过来找俞白了,与那个蠢女人相处几日早就叫她腻烦透了。
总是以一副长辈的模样与自己话什么的,简直恶心透了,不过是看上父亲罢了,又不是已经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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