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日将后宅搞得鸡飞狗跳的赫连铭在嚣张了一个月之后,被俞白强势拘在了自己的院里面,她甚至还聪明的没有克扣他任何吃穿用度,只是交代下人们除非他背顺了夫子交代的兵书一步都不准他踏出。
这一招可难为死了赫连铭,要知道他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书,叫他抄书都比背书来的轻巧。
在偷跑过几次每次都被重新关进来之后,赫连铭终于万念俱灰找出了房内已经落了一层薄灰的书卷,一边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给俞白教训一边一字一句地咀嚼着密密麻麻的句段。
关禁闭只是俞白反击的开始而已,她既然决定出手怎么可能只是如此?
就在赫连铭稍微习惯下来整日与兵书作伴的日子的时候,俞白也为赫连仪高价请来了京城内专门教习官家姐琴棋书画的夫人们,由于这几位夫人在外的名声极好,饶是赫连镧这般从不参加各家宴会的糙汉,也对这几人印象极好,不需俞白规劝便大手一挥准了她的提议。
于是,既赫连铭没有时间胡闹了之后,赫连仪也变得忙了起来,俞白甚至能看出这两个崽子整日来给自己请安时眸底的怒火与怨气。
见到他们不开心她就开心了,作为北戈战神威远将军的儿女,怎么可以是庸碌之辈?
然而将视线放在教养幼崽上面的俞白怎会如此轻易打发,两个孩子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在耗费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后,赫连铭终于将夫子交代的那本兵书背完,这也意味着他的禁闭就此结束,然而还未等他好好规划第二去哪个房头揭瓦,心中美好的幻想就被院门口的声音打碎。
看着站在一队护卫当中笑得花枝招展的俞白,赫连铭的拳头捏的嘎嘎作响,一向保持面上过的去就行的默契开始出现裂痕。
“楚俞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铭儿此话怎讲,我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此时赫连铭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和赫连仪只是在父亲面前装乖卖巧而已,这个女裙好,直接以管教的名义叫他们整日无暇与她作对,而且还叫人挑不出她的错处!
是了,关他禁闭是为了他背书,给仪儿请那么多老师也是为了教她才艺,就算他们整日累个半死也只能怪在从前父亲不管他们以至他们的功课落下如此之多,这样看来,这个女缺真是毫无错处!
“我的功课夫子已经查验过,母亲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似乎是终于等到了赫连铭问这件事,俞白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了不少。
“大丈夫自当文武双全,铭儿今年已经十二岁,现在习武虽然不算早但也不是太迟,我问过你的父亲,他们在军中时都是数一数二的能手,借来教你习武自是最好。”
赫连铭看着俞白一副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谢恩的样子,气得两眼泛黑,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你与你的兄长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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