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俞白的腹部忽然散发出七彩华光,一只三头凤凰迅速在光中凝出形体,三声嘹亮的凤鸣被整个房间里顿起的七彩光壁阻隔住,只能在这房间里回荡。
“彩凤,饿了吧,送你的。”
见这人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双腿打颤,俞白只是心情很好的挑起了一缕头发随意弯转着玩儿,淡淡的语气像是在喂宠一般。
得了命令的彩凤立马激动了起来,欢快地叫了两声后翅膀一扇窜到了男人面前,三只脑袋争抢着张开了大嘴。
彩凤的身形不,足有一人大,它睁开尖嘴后更是将嘴巴扩大了一倍之多,最后并没有出现什么分食的惨烈景象,而是被右边那只鸟头给夺去了来之不易的食物。
那人被吞下时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嗓子,整个房间顿时只剩下剩下两只鸟头叽叽喳喳的拌嘴声。
刚才那人显然是偷闯入内的客人,在楚俞白的生活中,这种人隔几就会出现一个,最终结果不过是她叫的声音大些引来打手,被骂几句女表子还装什么矫情罢了,没有人会在意这种事情,更没有人会宣扬这种事情。
毕竟偷跑来一个女支子屋里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更别提还没占着便宜,出去除了将自己的脸皮拿出去给人踩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
更何况,入了彩凤的嘴后这人连尸体都剩不下,死了便死了,即便他是潢贵胄,也没有和她扯上缘由的道理。
俞白刻意收敛了笑容,将嘴角的幅度维持在一个淡漠却不至眼高于顶的程度,原主人前虽以笑面相迎,私下里却不假辞色,即便经历了许多,但她骨子里依旧是那个长在皇家别院的姐啊。
脚尖轻点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下,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看了许久。
楚俞白的外祖母虽是皇室,却也血脉稀薄,她的身份几乎与平民无异,可即便如此,自被养在皇家别院的她,也不由带了几分属于皇室的气质出来。
她就是个矛盾体,她的身上既有青楼姑娘的放浪轻佻,又有贵女的清冷矜傲,这两种气息在不知不觉之间相互交融,将楚俞白塑造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卖笑女。
其实楚俞白来到北戈的时候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及笄,因此即便她已经成为了风月阁的头牌,整日接的只是些陪酒抚琴的清活,鸨母还算有几分良心在,打算等着她成年后再叫她出去接客。
透过面前的铜镜,俞白从那模糊的镜像中见到了自己身后侧方微微晃动的珠帘,再仔细朝那处看去,分明能看到一个饶轮廓!
俞白的笑容渐深,半点也不紧张地将面纱带好,为了保持神秘感,除了贴身丫鬟之外楚俞白无论见谁都是带着面纱的,为了将来诈死时少些波折,俞白决定将原身的这一习惯保留下来。
房间周围刚被她支起的七彩领域还没有消散,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命人害人性命的事情被发现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俞白眉眼弯弯转过身,一双清澈不含情丝的凤眸直直看向那一角已渐停止晃动的珠帘,朱唇轻启,嗓音柔和暖意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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