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以安宫的宫人也通通被罚了一遍,君卿回来的时候,宫人几乎喜极而泣,被罚他们不怕,就怕君卿不回来直接不要他们。
然而这三日备受其害的除了宫人,就是晋桓帝了,君卿因为是提前发情,频率根本不固定,有时在白日有时却又在夜晚。这几天晋桓帝几乎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眼睛还泛着血丝。
这次事件渐渐埋在冰雪之下,丝毫的消息也没透露。以安宫如此的大动干戈,各宫妃嫔已经是习惯了。
只是在之后的某一日,一向勤俭的凤仪宫竟然换了大部分的摆件。这不过是小事儿,像一滴水落入海里,根本经不起丝毫浪花。
时间很快,初年之后,就到了花灯节。
这个期间正是最冷的时候,后宫有多热闹,以安宫就有多安静,跟无声的落雪似的。
以安宫却是安静,圣女却没有闲着,腰间晋桓帝与君卿越来越亲昵。她到底是忍不住,每晚顶着被天道发现的风险潜入文禄殿。只是晋桓帝并不是时时在文禄殿,这几日也是后宫事务繁多,晋桓帝不想打扰到君卿,待在文禄殿的时间就多了。这倒是让圣女捡了便利。
圣女想潜入自然是再容易不过了,不过她费劲心思潜入文禄殿,却不是对晋桓帝做什么。她不敢靠得太近,反而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透亮的珠子,那珠子边缘泛着黑色的光,一看便觉得不善。
她把珠子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指尖用力在珠子上一催,一缕金色的光竟然从珠子里蜿蜒出来,跟一缕清风似的飘进晋桓帝心口。
不一会儿晋桓帝似乎是陷入了梦魇,平展的眉峰突然皱起,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成拳。
这时圣女一用力,随着珠子金光大盛,晋桓帝慢慢平静下来,陷入沉睡,
她忽而收回手,额头已是一层薄汗。她歇息片刻在晋桓帝醒来之前,收好珠子,如一缕青烟消失在文禄殿。
果不其然约摸过了一会儿,晋桓帝忽然睁眼,忽地坐起来。一手撑着额头,他方才似乎做了什么梦,形象已经模糊,可是那种心悸的感觉却还留在心头。
“陛下。”听到动静的守夜宫人推门进来。
“什么时辰了?”晋桓帝揉着额角,问。
“回陛下,现下是酉时三刻。”宫人低头回着。
“起吧。”时间不早了,晋桓帝也没有睡意,准备收拾一下直接上朝。
宫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熟练地叫了宫人进来。
“陛下昨儿批折子到了半夜才睡,这才几个时辰,陛下怎么这样早就起了?”不一会儿原川便冲冲赶过来,接手了宫人手中的腰带。
“不碍事。”晋桓帝还想着方才的梦,不愿多说什么。
见晋桓帝没有什么兴趣提起这个话题,原川又想起今儿是花灯节。“陛下今儿可是花灯节,定然热闹,陛下可要跟小主子出宫看看?”
“这么冷的天,照卿卿的性子现在是以安宫都不愿出,哪里会愿意出宫。”提到君卿,晋桓帝不由笑了一下,转而想到什么又接着道。“下朝之后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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