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桓帝微微颔首算是满意,之后起身,把在软榻上的君卿捞到自己怀里,自己霸占舒适的软榻,低声问着。
“皇后生辰会很热闹,卿卿可想去?”
君卿向来是分得清哪个地方才是她该在的地方,所以就算她破壳出生的地方在凡间,她也没有丝毫归属感。反而是置之度外,尽量不参合凡间事物。
晋桓帝的声音带着一丝询问,他是知道君卿的性子,说好听的是一心一意专注于自己的事,不如说是对所有事物和人都很冷漠。没有好奇,没有情绪,就像一缕青烟总会消失,如何也抓不住。
他很不喜欢这样抓不住的感觉,若是往常他不会将后宫的是摆在君卿面前,可为了让君卿走出自我的世界。他必须打破君卿的身边的保护墙,将她拉进他的世界。
“不想。”君卿毫无负担地躺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看手里的奇闻异志。
拒绝的很干脆,让晋桓帝有瞬间的哑然。他伸出食指勾起君卿小巧的小巴,让她的下巴抵着他的胸口。
“卿卿真的不去?宴会上可有卿卿最喜欢的冰果!”他注视着君卿漆黑明净的眸子,诱哄着。
君卿眼亮了一瞬,不过下一刻便想到之前宫人大闹以安宫的画面,瞬间这点意动就消失地干净。
“不去!”她推开搁置在下颌的大手,脑袋歪向一边,态度颇有几分软硬不吃的决绝。
晋桓帝丝毫不气垒,把人往上抱了抱。“只要卿卿今日去,往后每日可多食一盘冰果。”
君卿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晋桓帝眸光一动,“两盘!”
君卿换了个姿势,趴在晋桓帝的胸膛。
有戏,晋桓帝不动声色加大筹码。“三盘。”
君卿趴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内心打仗似的纠结,
“既然卿卿不愿便算了,朕也不愿勉强卿卿。时候也不早了,卿卿用过膳后便先睡吧。”时刻注意着君卿神色的晋桓帝微微得意勾唇,话里话外的语气却颇为遗憾。
他遗憾又落寞地抱起君卿放在软榻上,自己站起来似乎下一刻就准备离开。
君卿这才急了,抓着他玄色衣袖,用力一拉,那急切的动作生怕人跑了。
晋桓帝一时不查竟然被拉的一个踉跄,结结实实地坐会软榻。先前听宫人说君卿不但毫发无损,还把易嬷嬷等宫人打得鼻青脸肿,丢出了以安宫。他心里多少是不信,君卿是多么软绵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大约是他安排在以安宫的宫人把人赶出去了,怕他怪罪才如此夸大其词。
就这一拉,他已经有九层相信就是面前他以为软绵的人把人打出去的。他伸手理好被扯歪的衣襟,打量着面前捏着他的袖子不放,羞耻地不抬头的人。眼里尽是不可思议,就这么个小人,身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
一想到方才自己拒绝此时又不知羞耻地想反悔,君卿脸上就火辣辣几乎烧灼,低着头半晌一个简单的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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