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多表达关心身体之意,若是往日皇后定然是欣喜不已的,可此时晋桓帝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以安宫不该她管,真至于她不够格管。
“陛下既已安排妥当,臣妾就偷个懒了。”皇后另只手紧紧捏着绣着凤凰的手帕,直到扭曲,这才勉强勾起一个妥当的笑。
晋桓帝落下最后一个子,棋盘上黑子步步杀机,白子却溃不成军,胜负已定。
“陛下棋艺精湛,臣妾自愧弗如。”皇后微微一怔,随即盈盈一笑。显然对于输赢并不看重,或者说自她提起话头,便无心在棋盘上。
“皇后哪里是自愧弗如,分明是心不在焉。说说看是什么难事,能难住无所不能的皇后。”晋桓帝薄唇微弯,看透人心的黑眸如一张网笼罩着皇后。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撑着软蹋,姿势放松而肆意。
“陛下惯会打趣臣妾。”皇后娇嗔一声,微微侧转了身子。“臣妾哪里有什么难事,大约是方才喝的安神茶,精神有些不稳。”
“时间也不早了,安置吧。”晋桓帝也没了下期的心思,率先下了软蹋。
皇后跟着下了软蹋,到铜镜前,服侍晋桓帝宽衣。
凤仪宫殿内仅留下一盏灯,所有宫人都退到殿在外。
两人双双躺在床榻上,皇后偏头看了眼已经闭上眼睛的晋桓帝,眼眸微暗。也不知是嫉妒还是不甘,打破了往日约定,放在腹部的手,缓缓移动伸向温热的一边。
“睡吧。”这时,略带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晋桓帝整个人的姿势也没变,似乎只是随意的一句话。
也正是这随意的两个字令皇后浑身一僵,被褥下的手心竟然起了一层冷汗。皇后收回手,为自己刚刚一瞬间的脑热感到深深的后悔。理智理智回归大脑,但酸涩难受的心却不能掩饰。
翌日。
晋桓帝方下朝便直接到文禄殿,因为喝了药的缘故,君卿这会儿还没醒。纤细雪白的手臂抱着一半的被褥,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脸颊粉红,贴着被褥。睡得正香。
看着,晋桓帝便觉得因朝堂之时烦躁的心情也平静下来。
“卿卿醒醒,吃完早膳再睡可好?”他把君卿搭在脸上的青丝勾到而后,让那张精致面容暴露在眼底。
君卿被叫醒,艰难地半睁着眼看了一眼床边的人,看清来人是谁后毫无负担地又闭上眼睛,跟没见着床边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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