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看了看,都能看到对方眼底相同的疑惑。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放在小木子身上。
“主子是陛下的贵客,卿小姐。请两位大人看看主子这是怎么了?突然腹痛难忍。”小木子有条不紊回道。
王期心里明白,这又是一位宫里的贵人,而且在晋桓帝心里地位不低。态度自然又多了几分恭敬,率先上前,为君卿探脉。
赵郭站在一边同小木子攀谈,“这位公公,这医治人王期便已是最好。我一个看动物的赤脚大夫,也没什么用武之地,叫我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小木子笑了笑,“是奴才的不是,传话之时习惯性地叫了两位大人。不过既然大人已经来了,也别白跑一趟,为我家主子看看是怎么了。”
虽说君卿现在是人身,可原型可是蛇,自然两位都要请过来的。只是现在晋桓帝对这两位大人是隐瞒还是坦白,还没下命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赵郭苦笑,“公公抬举我了,我对于人的医术可不及王大人的万分之一。”
“大人可不要妄自菲薄,能得陛下青眼,自然有过人之处的。”小木子回答的滴水不漏。
赵郭还想说什么,王期探脉的结果却已经出来了,“公公,这位贵人是贪凉食了太多的病,导致风寒侵入脾胃功能失调,这才引起腹痛。我开几服药,服用两日即可。”
小木子没说话看向赵郭,赵郭无法,只得靠近床榻,观察了一会儿君卿的脸色,之后像王期一样伸手探脉。
不一会儿回头,“确去王大人所言,这位贵人近日还是食太多冰的东西,一时脾胃失调,好好调理,两日便可。”
小木子这才开口,“辛苦两位大人跑一趟了,那便麻烦两位大人尽快开药了。”
两人应声,退出文禄殿。
君卿蜷曲在床榻上,她自出生不说顺风顺水,那也是被人捧在手里长大。而且在她的印象中,灵族之人早就脱凡胎,跳出轮回,根本没有生老病死之说。这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疼痛就像被刻进骨子里,一时间竟难以忍受。
药很快送到文禄殿,该是王期亲手煎的药。小木子立即吩咐文禄殿的宫女伺候喂药。
喂药的汤勺刚触碰到君卿抿的发白的唇,闭着眼的君卿便嫌弃把脸转向另一边。宫女换了个方向,君卿便有躲到另一边。药都快凉了,硬是没喂进去一点。
小木子在一边急得直跳脚,“主子苦口良药您就喝一口吧,喝了就不疼了。”
正绞尽脑汁地劝着,殿门走进来一个人。
“卿卿如何了?你们是怎么伺候人的,怎么突然就病了?”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的晋桓帝大步靠近床榻,下午还好好的人儿此时全素颜爱床榻上,小脸煞白,明明在凉爽的殿内,额头还出现了颗颗冷汗,显然是疼的不行。
晋桓帝心里也一抽一抽地疼,他一下一下抚着君卿的青丝,似乎希望能减轻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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