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之后,晋桓帝放开她,心情总算没有被人嫌弃的郁闷。“原川进来。”
原川进门,“陛下有何吩咐?”
晋桓帝摸着君卿身上的鳞片,好心情道。“准备轿辇,送卿卿回文禄殿。”
“是!”原川退出去,叫人下去准备。
君卿这才没有继续往下爬,大佬似的脑袋往晋桓帝的胸膛一隔。
翌日,果然不出晋桓帝所料,一提起派钦差下去,毛遂自荐者比比皆是,朝堂吵的不可开交。可当晋桓帝提起需在三月之内查出原因,顿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变成了不会说话的鹌鹑。
晋桓帝冷笑,“怎么刚刚各位爱卿不是还争相前往,怎么这会儿就哑巴了。”
底下的大臣低着头,如锯了嘴的葫芦。
这时穿着紫色朝服的周墨生出列,“臣愿为陛下分忧。”
“好!”晋桓帝拍手叫好,“周爱卿入朝不久,却有一颗为民解忧之心,很好。朕就封爱卿为此次钦差,查明案情,凡遇阻拦者有先审理权。希望爱卿莫要辜负朕的一番苦心。”
“是,陛下,臣定不负陛下期望。”周墨生扣头应道。
裴府。
“爹,这钦差大臣怎么能让周墨生去做?他本来就得陛下器重,又遇爹不对盘,要是他这次把事做好,官升两级,到时候定成心腹大患。”裴柯在书房急得团团转。
这周墨生看着年轻,且还是个文弱书生,可手段却了得。脾气跟茅房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软硬不吃。
这样的人只是缺一个机会就可出人头地,成长起来定是他裴家路上的拦路虎,这叫裴柯怎么不急。
裴柯被吵得心烦,啪地一拍桌子。“闭嘴,急什么?这件事做不做的好还另说,就算成了他也不一定有命回来。”
裴柯憋着气,这才冷静,陪着道。“是,爹说的是,还是爹想的周全,是儿子心急了。”
裴楼一看他不成大器的样子就心烦,摆摆手。“出去出去,别再书房惹我心烦。”
裴柯不敢再多话,小心道,“是,那我就不打扰爹了。”
裴楼看着被关上的门,眼里是不掩饰的失望。这要不是他的嫡子,就这么个蠢东西,他早不知丢哪儿去了。一天尽给他惹事,遇事就咋咋呼呼,还得他来善后。
自从跟裴楼开始做事,每次进书房不是被训就是被说,裴柯一个被宠着长大的公子哥哪里受得了。一出门就变了脸色,他不敢对裴楼甩脸子,对于周边伺候的人可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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