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温柔语气让人心都酥了。
原川在一旁看着,只感觉自己很多余。他的陛下啊!这样的声音能叫的醒谁,至少音量大一点,小主子又不是瓷娃娃,风一吹就碎了。
君卿在他的掌心蹭了一下,摆好姿势继续睡。
被它死皮赖脸的样子逗笑了,晋桓帝重新把君卿放在肩上。“原川,给朕拿一坛酒过来,越烈越好。”
原川想到什么,笑了一下,出了门直接找老板要了一坛最烈最贵的酒。
酒坛刚被打开,君卿便不适地在晋桓帝身上找隔绝酒气的动作,半天才找到衣襟的入口,一个埋头就钻了进去。
晋桓帝伸出食指沾了半个指头的酒水,还没来得及触碰君卿,君卿便暴躁抬头。
抬起尾巴就把晋桓帝沾了酒水的手往外推,动作粗辱而急切,抗拒到不行。
晋桓帝的本意就是叫醒它,见它醒了也不为难,将指腹的酒水擦干净。
“醒了!”晋桓帝摩挲了一下君卿身上如玉的鳞片,“放花灯的时间到了,卿卿可想好有何心愿?”
原川随即就把酒坛子封起来,呈上准备好的文房四宝。
担心君卿看不懂,晋桓帝率先从一沓纸条中抽出一张,提笔写下心中祈愿。他曾经从不信这些,可如今他心中确实有一种强烈祈愿。卿卿是属于他的,捡到卿卿的是他,破壳第一个看到卿卿的是他,一直在卿卿身边的是他。哪怕君卿再非凡再有灵性,哪怕真是受人供奉的祥瑞,也合该是他的。
他把纸条卷起来,放进莲花灯中。“卿卿该你了。”
君卿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眼眸跟盛着星河似的,她这位垂眸,视线落在对方的手心上,渗人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甚至伤口也不如初时狰狞。可君卿的心却莫名一动。不过几个字罢了。
她爬上圆桌,用尾巴抽出一张纸条,转向另一个方向,用庞大的身躯遮住身后之人的视线。接着又用尾巴卷起笔,现在她的体型大了不少,已经不能用尾巴尖代替笔了。
若说她心中有何牵挂,便是灵族了。她身为一族之长,未曾破壳便落入凡间,灵族叛乱也不知后续如何。如今她只盼灵族安然无恙,于是她只在纸条上这下一个安字。
将纸条卷成一团,君卿学着晋桓帝的样子把纸条扔进绘制蛇形的花灯中。
晋桓帝眼神便没有离开过纸条,看着纸条卷得严严实实的,黑眸顿时一暗。却是笑着点了一下君卿的头,“卿卿真聪明。”
君卿用尾巴拂去头顶胆大包天的手,却伸长了脖颈,圈住晋桓帝宽厚的肩膀,用整个修长的身体缠住对方。
这小模样分明是不待见他的,转眼却又腻着他。晋桓帝伸手托起君卿往下坠的身体,环住怀里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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