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定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她。气恼地抬头,君卿仰头瞪了面前的人一眼。
什么都没做的晋桓帝很是无辜,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个小祖宗了,但是从以往经验来看,顺毛就对了。
晋桓帝方抬手,还没来得及哄蛇。一条莹白的尾巴便缠上他手腕,怕了伤了君卿,晋桓帝并未反击,反而纵容着君卿的动作。
现在君卿的眼里除了那不断渗血的掌心,便容不下其他东西。这可是金龙的精血,一滴便能抵得上一年的月华,这人居然就这样糟蹋。
这样的精血在君卿眼里无异于不可抗拒的珍馐,但如果当真下口便不是轻易能停下来的,所以她一直克制的,不想这人非但不体恤她的良苦用心,还肆意撩拨,这让她怎么忍。
君卿控制着尾巴,把手腕拉到自己面前。先试探地吐出信子在伤口附近舔了舔,接着便将嘴巴张到最大,两颗毒牙在烛光下让人心生寒意。
晋桓帝却只看着这样一幕,仿佛即将被吞吃入腹的不是自己手。
君卿小心收起毒牙,将晋桓帝的整个手掌吞入口中。嘴里的蛇信也不闲着,不断在伤口舔舐,不放过任何一滴血。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白色蟒蛇死死缠着晋桓帝,而蟒蛇的嘴中还咬着晋桓帝手掌。原川头晕目眩,差点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地晕过去。待仔细一看却发现晋桓帝脸色并无异样,而那条蟒蛇还极为熟悉。
原川这才稳定了心神,差点以为自己就要随晋桓帝而去了。
门被打开,暖气流失冷风吹了进来,感受到凉意君卿下意识曲起身体。嘴却依旧执着地咬着晋桓帝的手,不肯松开。
“关门!”晋桓帝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君卿身上,鳞片冰冷感受不到丝毫温度。用衣袖遮住君卿的身体,炙热的手掌捂在君卿七寸的位置,希望能给君卿冰冷的鳞片染上温度。
原川立即进去房间,反身把门关严,不留一丝缝隙。
原川至晋桓帝身后,看了眼君卿,低声道。“陛下,那些人应该是被培养的死士,已经服毒自尽,身上也没有任何信息。卫统领发现的及时,那小二还活着,但那小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晋桓帝抱着君卿,眼里闪过一到道冷光。“那小二身手并不流畅,心浮气躁的性子看着并非算然是死士,查清楚他的身份。”他摸了摸君卿,“流言之事如何?”
原川低眸回道,“回陛下,那些流言都是从一些乞丐口中穿出,奴才顺藤摸瓜找到指使乞丐的人,那人是当地的地痞,自幼父母双亡,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只是这人极讨人嫌,常人都不愿与其交往,只有一些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在流言发生不久后这人就已经因醉酒落河身亡了。”
“听那人的朋友说,这人不知是勾搭了哪家的贵人,突然变得有钱,每晚每晚的请客喝酒。只是这人口严得很,不肯透露丝毫信息,只是在某次醉酒之后这人才说漏了嘴,话里隐隐指向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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