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川和小木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只是站在一边就惹祸上身了。可是各个是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地退出去了。
晋桓帝这才放开压制君卿的手,然后就对上一双怒气冲冲的黑眼睛,如黑宝石样的眼睛满是控诉,控诉着晋桓帝的言而无信。说好任何礼物亲自取来,结果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她还没要求他亲自送上门呢。
“咳,卿卿别闹。”晋桓帝咳嗽一声,耳朵跟被碳火烫过似的,粉红粉红的。毕竟是自己理亏,他眼睛都不敢看过去。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敷衍推脱。
君卿气得尾巴尖都在颤抖,她吐着蛇信,恨不能给面前这人一口。咬不是不可能的咬,她只能一头扎进晋桓帝的衣襟,尽量贴近他的心脏。就算如此,留在外面的白尾巴还在不停地颤抖着,显然还气得不清。
晋桓帝失笑,心里隐隐松了口气。抱着怀里分量不清的白蛇往书房走去。
一个下午过去了,白蛇就跟长晋桓帝衣襟里面了,不但不愿出来还在里面作乱,把晋桓帝一丝不苟的衣裳拱地乱七八糟,跟被怎么着似的。
晋桓帝跟感觉不到似的,不动如山地批阅奏折。
等落下最后一笔,晋桓帝来才伸手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襟,“明日便是花灯会了,到时满巷花灯,商铺大开,听说子时还会放上数千的烟花……”
他语气随意就像突然想起,没有丝毫的目的,态度单纯。
君卿正听得正兴起,突然没有声音。她不由好奇地把头伸出来,漆黑的眼软萌软萌的看着晋桓帝。
晋桓帝刮了一下它的下颌,继续道。“这花灯会到时万人空巷,热闹非凡,卿卿想去吗?”
话说她破壳之后就一直在文禄殿,都不曾看看着凡间的。她心中难免的好奇,有这么个机会出去,她自然喜不自禁,连连点头。
“好,知道了,明天便带你去。”看它恨不能立即就去的着急往,晋桓帝好笑地点了点它的头。
帝王出宫,自然不是那么简单,想走就走。夜深之时,晋桓帝便吩咐下去,提前安排好随行的人和马车。
翌日。
在傍晚时分,晋桓帝便带着君卿出宫,他今日难得不同,居然穿了一身月牙色的衣袍,就连大氅都是白色狐裘的。君卿被他抱在怀里,因为怕冷只是从狐裘的领口探出一双眼睛来打量周围。冷了便缩回去,暖和了再钻出来。
晋桓帝明面上只带了原川和御林军统领卫义,实际还不知有多少暗卫和御林军埋伏在暗处。
这花灯会的确热闹,男女尊卑似乎在这一晚没有界限,不少年轻公子风华正茂的小姐提着花灯,带着面具在华灯中穿梭。
晋桓帝长相不俗,气质更是非凡,一时间引得不少女子目光。投怀送抱,趁机送荷包的不再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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