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桓帝的注意力主要在下面的注意事项,看了一会儿便扔回给原川。
“好好记着单子上的东西,但凡出错朕唯你是问。”
“是!”原川仔细收好单子。
一直到日落西山,君卿才醒来。浑身火辣辣地疼,随之而来便是抽干了力气的乏力,想动一下都很困难。
文禄殿很安静,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君卿一有动静,晋桓帝便知道。
晋桓帝放下朱笔,靠近床榻,看着缓缓抬头的君卿,语气都不由轻下来。“卿卿醒了,身上可是难受得紧。乖啊,不难受,赵郭说了一月伤口便能痊愈,卿卿先别动,且先忍一忍。”
君卿仅抬头这个动作便痛到不行,眼睛看不见只能从气息辨认,面前是谁。也根本无暇听闻这人说话,曲起身子便要往前。
刚动一下,火辣辣的痛便传来。君卿不禁委屈,这人话怎么这么多,她都过来,这人怎么还不抱她。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灵气,等药治好她还不如多抱抱她呢。
晋桓帝根本不敢碰她,生怕弄痛了她。
君卿委屈又无力,又往前蹭了蹭。
晋桓帝这才投降般,尽量避开君卿伤重的地方,小心抱起她。“不是说了不能乱动吗?加重伤口,最后受罪的可不还是你。”
君卿软踏踏地窝在他怀里,金灿灿的龙气将她包围,体内的伤渐渐愈合。
赵郭的诊治并没有错,只是这类伤他确实接触的比较少,所以他只看到表面的伤,深入肺腑的伤却没能诊出来。
在安全的环境下,君卿再度陷入沉睡中。
晋桓帝坐在床榻边,像抱孩子似的抱着白蛇,动作熟练而温柔。
双手被占据,晋桓帝连政务也处理不了。可是堆积如山的折子还在不断增加。
原川上前,“陛下,小主子好像睡着了,不若把小主子放在被褥上吧,这样也能减少挪动。”
晋桓帝怕自己的动作牵动她的伤口,因此姿势半分也没动过。此时都有些僵了,原川的话正中他心头,被褥总可比他的臂膀要软和太多。
他俯身,刚要松开手臂,白蛇就像觉察到般,往他怀里钻,动作缓慢而软绵,却异常执着。
晋桓帝无法,只能把白蛇重新抱回怀里,无奈叹息,“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这声叹息显然不是真实苦恼的情绪,反而带着股子甜蜜。
原川一看这样就知道劝说无疾而终了,闭嘴在身边伺候,少说话多做事就对了。
于是晋桓帝这天晚上,完全感受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君卿,粘人精似的片刻不离。批阅折子的时候跟着,用膳的时候抱着,就连沐浴的时候,都不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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