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后晋桓帝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穿好衣物。又把池子里的小祖宗捞上来,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
收拾好君卿,晋桓帝这才起驾去了孙贵人那儿。
到底是这个孙贵人没有福分,晋桓帝的轿辇刚过御花园,就在一条小道上被怜贵人截住了。
“陛下!”怜贵人穿着一身月牙色宫装,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上满是欲说还拒的情愫。
晋桓帝靠在轿辇上,“这么冷的天儿,怎么现在风口上?病了朕可是会心疼的!”
嘴上说着疼惜的话,却不见有丝毫的动作。
可怜贵人要得就是这么一句话,有了这句话就算有了一个台阶。宫里的人没了恩宠便活不了,这些日子她深刻理解了这句话。没了晋桓帝的宠爱,就连宫人都能欺负她,这些天她受尽苦头。她再也不想忍受这样随便一个人就能踩到她头上的日子。
“陛下,臣妾无事,只是多日未见陛下,所以才想着远远见一眼。”怜贵人靠近轿辇,抬起素白的小脸看着晋桓帝就像看着自己的天。
她知道陛下最喜欢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没当她做这样的表情晋桓帝就会越发疼惜她。
晋桓帝弯唇一笑,“何必要舍近求远,朕不就在你面前,何不靠近了看。”
他伸手拦腰抱起怜贵人,怜贵人惊呼一声,把自己纳入晋桓帝的怀里,跟一株菟丝花缠在对方身上。
晋桓帝的轿辇换了个方向,孙贵人又白等了,她的气运着实不佳,原川不带丝毫感情地想着。
文禄殿的大床上,君卿细长的身子盘成一团,底下的软枕换成了一个比较大的,足够容纳她。
睡得正好,一个满身湿气的身影钻了进来。
君卿眼都未抬,小脑袋往中间埋了埋,继续安睡。
翌日,原川便物色好了一个兽医,名为赵郭是个赤脚大夫,天生喜欢跟动物打交道。听闻宫中需要兽医,重点报酬还高。他想着在云炎国混两年,赚足了钱,这样他以后就有钱去更远的国家。
一早,原川就带了赵郭去见晋桓帝,此时晋桓帝正哄着吃完蛋壳就再也没吃过东西的君卿吃饭。
晋桓帝几乎把桌上所有的东西喂了个遍,可君卿就是不张嘴。一个成年男人一天不吃都会受不了,更别说刚破壳的小蛇。
看见人来,晋桓帝隐隐松了口气。“不必拘礼,快过来看看卿卿怎么了?一点东西也不吃!”
赵郭立即跪着上前,抬头看到桌上的君卿,眼睛都开始放光。
这种品相的蛇他还从未见过,身上的每个鳞片都像在发光,特别是那额头中央的金色印记,不像普通的蛇倒像是传说中的瑞兽。
君卿懒懒地盘踞成一团,注意到有人也只是恹恹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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