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太医包括院首在内,都本着对医学的好奇,所以都过来看。
郭太医毕竟没做过这种手术,动作比较生疏,看的身后那群太医胆战心惊。
床上的梵琳更是疼的大声呼救,痛晕过去后又被痛醒,她想挣扎但是童子大力的压着自己的脚,自己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清晰的感受这针扎进自己肉里面的冰凉感。
“啊!我不治了,不治了。嗯好疼……”
“按住她,不能动不然就会前功尽弃。”郭太医没有丝毫感情道,她不知道她一挣扎自己更紧张吗。
看着童子一人隐隐有些压制不住的感觉,梵式命身旁的婢女上前帮忙,婢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走到床边就晕倒了。
“真是没用,拖出去,你上去。”梵式鄙夷的看着晕倒的婢女,示意旁边的一个小厮上前帮忙。
“郭太医,这样小女的筋脉真的能恢复吗?”梵式心里直打鼓,虽然这个女儿自己并不上心,但是心计和行为都颇得自己的心,单单凭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不能出事。
“应该能,但我也不确定。”郭太医擦擦额头上的虚汗,随后又聚精会神的继续施针。
“啊,不要,父亲我宁愿残废也不要受这个罪,不要呜呜呜……”
郭太医不在说话,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将梵琳的手筋脚筋生生的缝合。
那种痛苦可想而知,非常人可以承受的。
终于,一切结束梵琳最后晕厥过去,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让她都不愿意再醒过来。
“好了。”郭太医将东西收回药箱,童子扶着起身,郭太医捶捶自己酸胀的脖颈对着梵式说道,“好好养着,我会给她炼制药膏贴敷,不出意外恢复如常不成问题。”
梵式听到郭太医的话后这才放心,对着郭太医拱手道谢。
“理论上如此,可如果你们照料不到位,那就不能怪我。”
郭太医回到国公府坐下后才发现自己的左臂竟然麻木了,可见刚才他的精神有多么紧绷,现在神经松懈下来,手臂就传来了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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