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楼品品我们酒楼的小菜?”
“来看看哟,姑娘,好的胭脂要不要?粉特别的细,擦包管好看。”
“包子,刚出炉热腾腾的包子,肉馅和豆沙馅都有,两文钱一个。”
……
古朴的金陵大街,人来客往,热闹非凡。
“给我一个肉包子。”
“好叻,您拿好了哟。”
徐庆花了二文钱,买了个肉馅大包子,边逛街边吃了起来。
徐庆,二十一世纪数学系研究生,三个月前,和女友吵完架回家睡了一觉后,醒来竟穿越成了古代富家公子张修。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安心做张修吧。
五天前,徐庆刚来到金陵投宿,此行的目的是赴试。
虽然离考试尚有一段时日,但徐庆待的客栈“云集客栈”早已住满了学子,大家都在为应试做拼搏。
徐庆穿越之前是个理科生,平日虽爱好文学,但自知要应付古代的科举制度还是要好好花一番力气的,因此他每日基本天蒙亮就起床读书,今天他也是刚啃完三部文卷,实在觉得有点头晕脑胀了,才出外来溜达一圈,呼吸下新鲜空气,谁让他现在是张修了呢?既然当了张修,他就不能丢了张修的脸。
半刻功夫,徐庆便干掉了那只滚热的大肉包子,滋味甚好,还让他想到了以前和同是研究生的女友郭小慧一起在大学食堂排队买早餐的情景,他们手搀着手……但是,穿越前的那个晚,他发现郭小慧竟然瞒着他在外相亲,被拆穿后还振振有词的说是乘年轻挑挑拣拣理所应当!所以他们吵架了……
“小心!快让开!”突然一记大吼声伴着马蹄声,将徐庆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见一男人骑着一匹马正在街横冲直撞,这马可能是受了惊,怎么也驾驭不住,眼见着就要撞一小儿了,当真是凶险至极!
徐庆想都不想,立时冲到街心欲救回小儿,但有人比他出手还快!
徐庆只见眼前闪过一人影,自己就被推到了街边,抬眼一看,小儿也被搭救了,正被一红衣女郎抱在怀里。
“姑娘身手真好!”徐庆赞道。
“公子见义勇为,真是个好人。”女郎一袭红衣,光彩照人。
小儿受了惊吓,兀自在女郎怀中啼哭,徐庆和女郎细细询问之下,才知小儿是城北黄瓦匠的儿子,白日乘父母都在外做工,偷偷跑到街玩耍,因此差点遭了横祸。
两人将小儿送了回家,返回途中,免不了攀谈起来。
徐庆自然称自己是张修张公子,家在祈水,目前在金陵复习等待科考。
女郎则告诉徐庆,自己名叫嫣红,是胶东卖身的奴婢,跟随主人海公子来这里。
徐庆深知当时有许多姑娘迫于生活,不得已沦为婢女,他见嫣红相貌出众,心地又善,难免惋惜。
嫣红像是猜到徐庆的心思,粲然笑道:“近几年想为我赎身的男人确有许多,但结为夫妻之事,必得互相看对眼才行。”
徐庆连连点头,觉得嫣红说的颇有道理。
“再说……再说,”嫣红忽又敛了笑容,皱眉道:“海公子残忍暴虐,要是我和其他男子走了,他必定会把我抓回去虐待我。”
“岂有此理!”徐庆心生怒意,刚想再问下去,嫣红却道:“张公子,今天时辰到了,我必须回去了。”
言闭,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徐庆心中诧异,觉得这嫣红走路的速度实在是见所未见,不过既然分别,他也不再多想,当即回了“云集客栈”继续读书。
又过几日,一日晚饭后,徐庆四处闲逛放松,见街一花贩处人头攒动,正在出售忍冬花。
徐庆平素就爱花花草草,忍冬花黄白相间,芳香透达,拿来泡茶又能宣散风热,他就想买几株放到房间,但才掏出银钱,就被一书生阻止了。
那书生长得丰神隽逸,言谈文雅,且也姓张,和徐庆现在的名字“张修”同姓。
徐庆感到和张生颇为投缘,当下就到客栈叫了些好酒好菜,请张生一起享用。
席间,徐庆知道了张生是登州人,好寻奇探幽,喜爱游猎,刚才阻止他买花是听说东海的古迹岛自古以来无人居住,人烟罕至,岛生长着一种五色的忍冬花,一年四季都能盛放,想邀他一同前往观赏。
徐庆本有些犹豫,因为东海离金陵有些距离,驾船往返需得数日,这么一来就会耽误复习,但经不住张生一再劝说,最终还是同意了。
翌日一早,徐庆和张生就准备好酒饭,驾扁舟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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