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兆不清楚容与对这个项目的看法,不敢贸然开口,只能试探性地问了句:“容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城南那块地皮的开发项目?”
“听过。”容与不咸不淡地应了两个字,等着对方说下文。
“我……我们沅成集团想拿下这个项目,但是资金上……”傅兆支吾了片刻,还是直接表明了意图,“不知道容氏集团是否有兴趣……”
可不等他将话说完,容与沉声道:“没兴趣,一开始就没考虑过。”
听了这话,傅兆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毕竟是有求于人,想想还是忍了回去,却也不好再提这事。
傅暖在一旁听着,自然是听出容与刚刚那话的语气不太好,没有给父亲面子,下了他的威风,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说的是生意上的事。
傅思柔坐在容与对面,挤眉弄眼了半天也不见对方瞧她一眼,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气馁,换了个方式继续尝试引起他的注意。
她殷勤地一个劲往容与碗里夹菜,叫姐夫吃这个吃那个。
然而傅暖注意到,从傅思柔给容与夹菜后,他就再也没碰过碗里的菜。
看来容教授的洁癖还蛮严重的……就是白费了某人的一番“心意”了。
傅暖面上虽然保持淡然,可内心深处,是得意的。
傅思柔的行为,在她眼中,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
吃过晚餐,容与和傅兆在客厅坐着,谈论一些公司的事,林蓉则去了厨房准备水果。
傅暖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结婚那天,她只带走了一部分东西,保险柜里还有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上次没有打开拿走。
女人解了密码锁,打开保险柜,里面只放着一个有些古旧的首饰盒。
傅暖小心翼翼地把它取出来,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一般。
这个首饰盒子里,装着一条项链,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那是母亲亲自给她设计的,作为她七岁时的礼物。
后来长大了,也就没有再戴过。
关上保险柜门,傅暖转身准备离开,却见傅思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脸上挑衅意味十足。
傅暖不打算理她,想绕开走,但被对方拦住。
“这个房间现在已经是我在住了。”
房间属于傅思柔了,傅暖从进屋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的陈设换了许多就知道了。
她这个房间大而宽敞,采光好,估摸着傅思柔想霸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若是想用这么个小事来刺激她,可就太幼稚了。
左右不过一个房间而已,况且她都不会回来住了。
傅暖神色云淡风轻,“随你。”
“我的意思是,你要拿东西之前,得先问问我。我怕你拿错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可就不好了。”
很明显的挑事,傅暖本不愿搭理,可这话实在是听了刺耳,不属于她的东西……
“保险柜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怎么不属于我了?我拿我的东西,还需要跟你汇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