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傅为女寻遍天下神医,两年已过,毫无起色。只可叹那二小姐天香国色,却被怪病止住了姻缘。
压低声音询问“公子,那苏太傅二小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吧?”
他不喜喝茶,支着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不错”
“那我们走吧。还在这儿待着干嘛?”
“…”不是你说累,非要呆在这儿喝茶吗。
太傅的府邸并不难找,很快便来到了门前。
我过去拍门,很快吱丫一声响,一小厮探出头来“姑娘何事?”
“我家郎君乃是游医,途经京城,听闻贵府有人身患寒疾,特地前来。”
那小厮看了看公子,见其一身不凡,手提药箱,眼神立刻变得恭敬“这位郎君里面请。”
咦,为什么不请我勒?
公子笑着感谢,提步拉着我进门,感到腕处他掌心的温热,心情逐渐美好。
有仆人把我们带到了大厅,备有点心,我有些惊讶,用只有公子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这苏太傅对待来客倒是很热情啊。”
“是对医者热情。”
“言之有理”兀自点点头。
“……”
方才一路走过来时所遇的楼阁台榭便知这太傅府的精致,这大厅更是敞亮开明,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没多久便有人到来,来者也不过二几龄岁的男子,模样很正,举止言谈大方有礼“家父并不在府内,我乃苏家长子名子乘,不知先生姓名?”
公子站起来回礼“在下云游四海,无名无姓,唯有一‘月’为字。”
“哦,月先生请坐。”苏子乘上坐,公子也坐了下来,我便跟着坐到了一旁,下人前来送上热茶。
“月先生尝尝我这苏府的茶水。”
公子还未开口,被我抢先一步“我家郎君不喜喝茶。”
“是我不妥了,还请谅解。不知这位是?”
我第一次严重怀疑我的存在感是不是颇低了些。
“这是师妹。”
“原来如此,下人告知我先生是位医师,不知先生师承何处?行医多久?”
“家师名讳不可外漏,我四处行医已有二十余年。”
苏子乘暗暗点头,欲言又止。“是,是”
我在一旁听的烦闷,出口打断“不如苏公子来说说这病者的情况。”
“不瞒先生,舍妹子衿自两年前回京之时遭遇雪崩,便一直身患寒疾,多少名医异士都无可奈何,如今舍妹的状况越加严重,我苏家也是束手无策。前些日子,便有医者说…说舍妹她…”
话到这里,苏子乘长叹一口气,不再继续说下去。
“郎君医术高超,素有活死人肉白骨之称,苏少爷安心。”说完,公子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并无下重手,惹得我撇着嘴一脸委屈。
“若真如此,还请先生救救舍妹,我苏家定当感谢先生大恩大德。”
“苏公子严重了,定当尽力而为。”
“不知先生何时可以开始医治?需在此停留多久?可需什么药材?又有什么需求?”
“何时开始都可,暂时在贵府停留一月,若是病情需要再延长也不迟,药材需看了二小姐的病情再做结论,需求什么的就不必了。”
“先生医者仁心令人敬佩,我已吩咐下人为先生兄妹二人收拾了厢房,还望先生暂住苏府。”
“如此也好。”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脑壳都是疼的。
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过来,进门差点摔倒“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二小姐寒疾又发作了!”
“什么?!”我与公子三人皆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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