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为了自保已经乱了阵脚,一只手护着受伤的手,各自想了一会儿,觉得弋阳说的有道理,但又担心弋阳事后报复,便说:“谁不知道你是安保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你要是报复我们,我们根本活不了。”
“现在怕了?”弋阳冷问道。
“我们谋财,不害命。我们也只要30万,我们兄弟俩本就是亡命之徒,活一天算一天,你要是保证我们走了不报复我们,我们现在就走。你保证不了,我们两个,也不能白白死在这里。”
“呵,跟我谈条件。”弋阳将手一伸,拿着刀的那只手刺向了说话的高个子,两只眼睛顿时成了血窟窿。
矮个子胆小,跪地求饶:“钱我们不要,求你放过我们。”
晏尔气得战战栗栗地爬起来,自己扑向弋阳,矮个子趁机扶着受伤的高个子跑了。
一只手掐住了晏尔的脖子:“你、自找的!”
晏尔被掐的快咽气,嘴却不肯服软:“呵呵,哈哈哈,四年前我就应该死了。我当初就不该心软,不该去看你。更不该……不该喜欢你。”
四儿眼前渐渐模糊,看不清两个人在做什么。
“小姐——”阿玄十万火急终于找到了地下室。
弋阳松了手,晏尔掉在地上一直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气来。阿玄跑到四儿身边将透明胶撕掉,发现四儿已经昏过去了。弋阳接了四儿手脚的绳子,抱着四儿要走。
“你今天走了,别后悔,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绝不!”晏尔喊不出声音来,却还在竭尽全力的示威:“我会杀了孩子!”
“你试试!”弋阳冷漠又低沉的声音传入晏尔的耳朵,晏尔瘫坐在地。这是他最后的警告,她果然是他的底线。
杀了孩子,他也不在乎吗?因为不是他的孩子?那为什么要对孩子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养孩子?为什么孩子丢了找的那么急?他是想为自己的清白证明。
不,他不是,要是为了清白,来北京就可以起诉了,他没有。他是爱孩子的,他是真的想做孩子的父亲。不,他不想做孩子的父亲,那是他的证据,是他让徐冬冬坐牢的证据,等她死了,徐冬冬坐牢了,他就可以和那个贱人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不行,不能成全他们,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不能!”晏尔疯疯癫癫的跟着跑出去:“不能走,不许走!都给我回来!否则,我就杀了孩子!”
“你太冷血了……”晏尔两眼无神地游荡在大马路上,嘴里一直念道:“你太冷血了……”
突然,晏尔被一个人拉入了小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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