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抄录的《莫生气》悬挂书房正中,当真笔走龙蛇,比之赵云的书法不知好了多少倍。
简雍念道:“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今世有缘才相聚。
相处一处不容易,人人应该去珍惜。
世上万物般般有,哪能件件如我意。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想起来又何必。
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生气伤肝又伤脾,促人衰老又生疾。
看病花钱又受罪,还说气病治非易。
小人量小不让人,常常气人气自己。
君子量大同天地,好事坏事包在里。
笑口常开无忧虑,一切疾病皆消去。
只要你能做得到,活到百岁不足奇。”
貂蝉赞叹道:“赵将军此番话果真是微言大义,难怪以郑老的秉性都能够瞬间性情平和起来。”
“不错,这一番微言大义,真教老夫当场醒悟!”郑玄笑呵呵道。
他们哪里知道这《莫生气》只是赵云在现代时,写在扇子背面的格言而已。
众人正相谈甚欢之际,婢女小心翼翼进来禀报道:“老爷,那色目人来问你,题可解出来了……”
“哼!”郑玄气得一拍桌子,怒道:“真是欺人太甚!”
他转眼看见众人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忽而又道:“莫生气、莫生气……”
“老爷,那色目人请求进来一见!”
“……”郑玄被气得要死,可看着墙上的《莫生气》,又不好发泄。
“你们可有人算出了?哪怕是一点点眉目说出来和大家商量商量啊!”郑玄气得双手微微颤抖。
这些儒士深知恩师脾性,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出丝毫声音。
“唉——我大汉颜面今日要尽数折损于此了!”郑玄急得直跳脚,全然无视那《莫生气》。
貂蝉忍不住问道:“先生,究竟是何事如此着急?”
“老朽早年攻读过《九章算术》,可近年来专心于经学,于算术一道,已经忘了大半,也不知这色目人在哪听说我算术水平甚高,非要出题考我。”郑玄头疼地解释道。
“我接过一看,题甚难。但他开口便将我与他立于大汉与色目人的境地,我若答不出便是折了大汉颜面,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解了。”
“老爷,那色目人表示今天一定要见你!”婢女再次进来禀报道。
“你们都算出来了没有啊?”郑玄忍不住大声斥道。
那些儒士将头埋得更低了。
“唉——罢了,你们都是跟我学的经学,让你们解算章,实是难为你们了。”
郑玄无可奈何道,“让他进来吧!”
只见那色目人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只见他以老外特有地平音发声道:“郑玄先生,今日已是第三天了,可有解出我的小小算术题?”
“这个……”郑玄踟蹰。
“哈哈哈哈……听说大汉多智者,而郑玄先生更是大汉的智者贤师,却连我亚历山大帝国最简单的算数题也不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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