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再次一件,竟然有了一种想要跪拜的心思,皇帝不愧是皇帝,正式起来这番气势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抵抗的住的。
皇帝看到镜亦周来到,气势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就连脸色也好上几分,“陛下。”
“国师可知道朕找你来所谓何事?”
“西诏来犯,兵败三关。”
皇帝闻言,眸中既有欣喜也有担忧,他何尝不担心自己上当受骗,可是他可是知道的镜亦周一直都待在外面的庄子里,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种不外露的机密消息。
所以。
他的南越怕是有救了。
“国师觉得此事应该如何?”
“陛下。”镜亦周抬头看去,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南越皇帝,南越皇帝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在赤裸裸地看着一般。
“国师。”
镜亦周直接打断了皇帝的话,他笑着摇了摇头,“世人之祸,即使仙人也不能轻易干涉,我只能说,南越此战避无可避,却也不是死局之身。”
“还请国师指点一二。”
“昔日大将军傅濡之子,傅长安,可当得将帅之任,不出三年,必胜。”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谁人不知道当初傅濡的事情,这件事情整个南丰城都人尽皆知,要不是傅濡临阵叛变,南越何必让出那城池,如今也不会有如此落败的趋势。
镜亦周的话自然是遭到了很多人的反驳,“国师大人此话不妥吧。”
“哦?这位大人何以高见?”
“且不说傅濡当年的事情,就说如今上哪里去找这傅濡之子?又如何能确保此人能有将帅之才,又如何确保他不会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临阵叛变!?国师大人这些事情可曾想过?”
镜亦周抿唇不语,这副模样倒是给了旁人一副心虚的模样,可是在镜亦周身边的鱼渊却是明白镜亦周为何说出这番话来。
她悄悄打量着长安的面色,一见果然见他面色不虞。
她不了解当年的真相是怎么样的,可是见长安如此,她也不会觉得长安的父亲真的会是一个叛变的人来。
大殿之中越发的乱哄哄,皇帝见镜亦周久久不语,刚要说话,却看见长安从一众人里走了出来。
他双膝跪地,一副俨然虔诚的模样,“臣有罪。”
皇帝看着他的后脑勺若有所思,之所以他刚刚不说话,是因为他也知道傅濡的儿子就是长安,但是他不知道镜亦周说这话是为了什么?
“你何罪之有?”
“臣犯下欺君之罪,还请陛下准许臣戴罪立功。”
“说来听听。”事已至此,长安已经自己出来,那么自己就只能照着镜亦周的意思顺水推舟了。
“臣便是他们口中所说临阵叛变的傅濡的儿子,傅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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