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一直保持着所谓优雅姿态的大小姐被指责的羞红了脸,她不甘示弱,将水珠甩到溱素商的身上,“那你处理的海鲜我们就能吃了吗!”
正在处理牛肉的南浮歌听闻看向她们,青菜零零碎碎的在水上飘着,海鲜被捏的看不出原样。
“大小姐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早看溱素商三人不爽的禹泊晚终于找到了嘲讽的机会,“你们恐怕吃的是猪食吧?”
少年站在菜板前,狐狸眼含着鄙视,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小凳子上的两人。
“你怕不是吃的是屎哦垃圾!”溱素商右手在水盆上一挥,带着腥臭味的水快速朝着禹泊晚的脸着陆。
少年的面前出现一道浅金色的屏罩,将水一滴不漏的送回水盆。
禹泊晚臭着脸,做出被恶心到的表情,“没有你的帮忙老子可以做的比你还要好!”
莫名其妙的攀比心上来,禹泊晚很快就放过坐在小凳子上的两个女生,眼神凶狠的盯着辛司佑鹿。
紫衣少年手上切菜的速度依旧,萧啼乌看了一眼,转头对上溱素商的眼睛。
“呵,吃猪食的那个人怕不就是你哦。”少女晃头,试图将眼前的碎发晃到一边,语气优雅缓慢的说道。
“你是眼睛被蛆吃了吗,还是脑子腐烂长蛆了才会忘记吃猪食的那个人是你?”
略微尖锐的童音伴随着拍打水面的声音,钻进小厨房里所有人的耳朵。
南浮歌愣了愣,转头用手压着嘴角低低笑了起来。
紧随其后的是辛司佑鹿冷意十足的话:“我希望你多吃点药,免得哪天病情发作被别人当成疯子,我可丢不起那个脸。”
两句话意外的对上,场面一时不由安静下来。
实际上辛司佑鹿回的是禹泊晚的‘你那么弱干脆去当小宦官好了,一定生意火爆’。
小宦官是笺晋天对工作在风流场合男子的蔑称,禹泊晚总能挑着辛司佑鹿最讨厌的话说。
南浮歌眨眨眼,转头看向她们时却撞上卫执葵含笑的眼眸。
也许南浮歌本人没有意识到,撞上卫执葵眼中的那双赤红眼眸,是充斥着笑意,暖暖的,仿佛刚刚卫执葵感受到的傲慢和孤僻不属于这个孩子。
溱素商停下了拍打水面的手,倒三角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上去又凶又憨。
“我去你大爷,你个病秧子是想被老子捏爆你的头吗!”
坐在对面的萧啼乌恍惚间觉得她粉发炸起的模样有些奇异的可爱。
“还是你想老子捏爆你的小弟弟啊?”嚣张恶意至极,溱素商用力的捏紧自己的右手,抬起在辛司佑鹿的视线下晃晃。
在禹泊晚有秩序的切菜声中,溱素商听到了辛司佑鹿的话。
“你是想被我扒光鳞片吗?”
溱素商看到了少年手中的银色装饰物,爱美的小姑娘下意识的双手环绕抱住手臂,“你给我收回去!”
刺耳的声音穿透每个人的耳膜,南浮歌早早捂住了耳朵,红衣小女孩站在高高的凳子上,淡定的看着每个人难受的皱起眉头。
在溱素商的高分贝下,小厨房的一角落下一片瓦片。
瓦片碎裂,萧啼乌不耐烦的吼道:“你给我闭嘴!”说话间起身用尽全力的朝着溱素商的头拍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溱素商安静了下来,萧啼乌却被疼的叫出了声。
随后南浮歌看到卫执葵淡定的摸出一瓶药水涂在萧啼乌的手掌上,显然这种事在短短的两天内经常发生。
然后拍拍两人的肩膀,“好了,继续洗菜吧。”
南浮歌看了眼两人的水盆,开口制止了她们接下去的摧残,“已经可以了,装到盘子里就可以备炒了。”
今晚的主厨是禹泊晚。
见是禹泊晚,溱素商的不信任没过脑子就直接说出,“你可以吗?”
禹泊晚理直气壮,“难道你可以?”
粉发女孩气鼓了脸颊,看到萧啼乌的笑怒气上头:“你以为你就可以了吗!”比禹泊晚还要理直气壮。
“哈?不可以怎么了,其他三个不也不可以?”
中枪的南浮歌、辛司佑鹿和卫执葵默了一瞬,南浮歌举起铲子,发问,“你们知道这干什么用的吗?”
什么都不懂的溱素商和萧啼乌安静了,卫执葵扬起治愈的笑容,好心提醒道:“我们知道哦~”
辛司佑鹿接下去,“蠢货。”
等着吃饭的溱素商和萧啼乌在禹泊晚恶狠狠的眼神中,最终选择屈服在他手上的铲子。
“垃圾。”禹泊晚不屑一顾,甚至抬起头,傲慢的用鼻孔看不敢说话的二人组。
溱素商和萧啼乌依旧选择屈服在他手中的铲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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