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跋扈,指着药童的师父破口大骂。
师父脸色渐渐发白,也猜到这恶奴是怕主家责骂,所以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可他老实人,不善言辞,这一会儿支吾半天,连一口解释都说不出来。
任凭对方骂得狗血淋头。
“你可知道这马车上的漆可是金漆,碰到一点,你一辈子都赔不起!”
“今天这事,没完!”
凤非离看了半天,一旁的侍卫们都低着头,一个没动。中年人那意思好像也已经打算赔钱了事,这些人就跟君墨那性子一样,虚伪!
她一声冷笑,走了过去。“让一让。”
“让什么!”
然而话声还没说完,马鞭已经凭空抽来,打得对方在空中翻滚半圈,才姿势潇洒地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是一呆。
哪曾想过凤非离说出手就出手。
车夫一醒神,整个人都愣了,摸着满是鲜血的脸,蹭的一下站起来,战斗力爆棚!
凤非离指着他气势凛然地一声“呔”,“马路朝天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来,你知不知道我这马鞭是谁御赐的?你知道蹭掉了它一点漆,卖了你家主子跟你都赔不起吗!你这下贱的贱民!”
凤非离气势凛然,清秀的眉眼尽是寒霜,背着单手,冷声指责人时,那一身迸发的霸气浑然天成。
竟叫车夫半天不敢说话,心头咯噔一声,御赐?
莫非是撞上大户了。
凤非离心头冷笑,这吃软怕硬的怂货,然而面上仍郑重地捧着鞭子向天玄城的方向施了一礼,神情郑重无比地道:“这可是宫里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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