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背叛了什么?
可是她没有,她真的没有。
而她第一次时间,竟是感觉,沐天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不可能,怎么可能有知道,在她还没有做好决定之前,怎么可能让妹妹知道?
沐天恩轻轻的关上了门,那一声吱宁一声,与她的心脏几乎都是成为了同样的一种频率。
她一直坚持的东西没有了,她的信念倒塌了。
只是小女孩的迷恋,只是小孩子的崇拜,原来在他的心里,沐天恩就是这样的吗?
是不是她真的就是多余的,多余的妈妈不喜,爸爸叹息,就连她的存在,也似乎都是成为了姐姐的绊脚石,她活了二十年了。
她不知道还有谁像她这样活着,活的这样的疼痛,这样的憋屈?
床上放着的那只布熊仍是坐在那里,一始既往的傻呆呆,蠢兮兮的,像沐天恩一样的傻,也是像沐天恩一样的呆,而沐天恩这一辈子,难不成,就注定了非要这么蠢笨下去?
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只布熊,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这样颠覆了她上半生的一天,竟是她无法忍受的。
托着疲惫的双腿,她走到一边的椅子上方坐了上来,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的路,又是走了多长的时间,只是知道,这一步一步行来,沉重又是疼痛,而最后,她回来的还是这里,因为她发现,自己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去。
拉开了抽屉,她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药出来。
有无数次,她都是握着它,悲惨着自己的人生,都说谁不知少年愁,只道天凉好个秋?
可是有些东西,与年纪无关。
人生苦短,有时更短的却是在这里了。
她将药瓶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曾今不止一次的,她都是想要一了百了,可是最后却都是没有勇气走到这一步,她活着就是疼,疼完了身体,再是过来疼着一颗心。
何苦来着?
“恩恩……”
突然的,外面的门被堆开了。
沐天恩的手一抖,手中的拿着的药瓶也是滚到了地上。
沐天晴瞪大了眼睛,瞬间也几乎都是心胆俱裂。
“恩恩,你在做什么?”
她一个箭步过去,也是捡起了地上的药,可是一见药瓶上面的名子,几近吓的自己的心跳差一些停跳。
用力的,她握紧手中的药瓶。
沐天恩却只是笑着,可是笑着笑着,她又是在哭什么?
“姐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问着沐天恩,也是问着自己。
“我知道自己什么也是比不上你,可是我能比的,就是这个了。”
她捶着自己的胸口,她用自己一颗真心,还是换不来一颗真心,而她这么多的年的坚持,叫什么,叫活该,还是叫可怜?
“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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