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薄倾昂是要给自己擦药,林素儿不由一愣,然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将手给抽回来,“不用了,我的手不疼。”
可薄倾昂仿佛猜到她的动作一样,指节一个用力,就阻止了她抽回手的动作。
“别乱动。”他冷声道,用手指将林素儿手心的药膏给抹开。
薄倾昂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公子哥儿,指腹带着常年用枪的老茧。
林素儿的手心因为红肿本身就比较敏感,此时感觉到那略显粗粝的手指划过掌心,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她并不适应这样的亲密,想要将手给抽出来,可偏偏薄倾昂手上的力气霸道而又强势,她根本反抗不得,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擦药。
薄倾昂擦的很仔细。
就好像被他捧在手心的,是什么精雕细琢的珍贵艺术品。
走廊外的阳光洒进来,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他脸部和锁骨的阴影,一时之间好像一副完美的画报,让人挪不开眼。
可林素儿却是敏锐的意识到不对劲。
太平静了。
薄倾昂此时的神色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平静了,就好像……好像他在克制着什么一般。
不仅如此,薄倾昂落在她手心的手指,也冷的不像话,简直不像人的手指,而好像冰块一样不带一点温度。
难道说……
林素儿猛地反应过来什么,脸色一变。
她猛地抓住薄倾昂的手腕,紊乱的脉搏传来,立刻印证了她的猜测。
她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抬头看向薄倾昂,“薄倾昂,你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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