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头村在城南,开车至少至少需要两个小时,而且要想到达那里,不可能不路过高速公路。
正在他焦虑的同时,那一片的片警也传来消息,傍头村被他们重重包围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没有这个人。
兴许,这是个有趣的游戏。
庄哗把来电定位,地址在附近的一个旅馆。
很巧,旅馆老板是庄哗的哥们,帮他看了,确实有个叫陈大海的人办理了入住。
傅宜生和庄哗带了几个人过去,一路上,庄哗都在分析自己的见解。
在附近的旅馆给警局打举报自己的电话,旅馆入住用自己的名字。不用说,这是一个格局浅陋的计划。
傅宜生也不急,反正是计划,慢慢吞吞地赶过去。
庄哗想了想,给傅宜生给了一个小玩意儿。
傅宜生皱了皱眉,对手心的东西也没什么质疑,反正庄哗是个技术控,时常搞一些超出其他人能力范围的东西。
“老傅,你把这个,悄悄往陈大海身上一扔,它具有粘性。”庄哗洋洋自得地叙述自己发明的“高科技”。
这款追踪器的底盘处理过,也不算太复杂,就是用高粘性的胶水处理过,除了特别高档的布料不粘意外,用在其他普通衣物上是没有问题的。
陈大海只是一家小吃店的老板,必然穿不起贵的衣服。
“你说要是早些年,这边普及了智能监控,还有今天这些什么事儿呢。”庄哗遗憾地摇了摇头。
傅宜生清楚庄哗的态度,虽然平时看着没个正经,但其实内心是有很强的责任感的。
傅宜生把车停在旅馆前,对庄哗:“你要是早出生十八年,估计也不会有这些破事了。”
两人下车,去赴这场鸿门宴。
其他的人是便衣,在四处等待动静。
庄哗早就猜到了,陈大海有意让他们去,他们决定将计就计。
两人很自然地敲了门,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还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才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去。
两人倒是表现得坦坦荡荡,实际上留意了不少。屋子不是很整洁,两人找了沙发一个地方坐下。
陈大海拖了把椅子过来,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有点刺耳。
“两位警察,没有茶,只有矿泉水。”陈大海的脸上带着笑容,放了两瓶水在桌子上。此刻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陈大海处心积虑,并不简单。
傅宜生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放回茶几。
“说,还有什么遗言吗?”傅宜生一针见血,对这种人,千万不能让他得寸进尺。
“两百万,撤开你们的警力,不要再监视我。”陈大海坐的椅子笔沙发高,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庄哗笑了一声,摸了摸寸头,看向傅宜生:“很有意思嘛。”
“两百万是你儿子的保险费啊!”庄哗说。
傅宜生并不想参与这场无意义的谈话,只听庄哗诓着他,坐在一边静静等他说出实情。
陈大海脸色一变,根据这一个反应庄哗便可确认之前的结论。
他不是惯犯,但也说不准会不会干一些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蠢事。
“警察同志,我观察过了,你们没有携枪。”陈大海露出手边的挫骨刀,表现出阴森寒凉的笑。
“所以呢,你想把我们也分尸?”庄哗偏头看了一眼,“洗的真不干净,刀刃上还有血迹呢。”
眼前的两人,一个傲慢不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像极了黑白双煞。
陈大海用衣服把刀遮住:“你看,你们十八年前都没找到我,现在怎么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你不是就想说你设了个局吗?”庄哗瘪瘪嘴,“有什么话快说,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说,这周围被你设了什么机关圈套?”
“年轻人,你多大?二十岁?”陈大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从始至终他都只想和傅宜生打交道,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喋喋不休,“十八年前,你还在上幼儿园吧?”
庄哗双手插兜,透露出几分痞气,这要是外人看来,估计就是个混混儿。
庄哗掏出了一把枪,对着陈大海的脑门。
“懒得跟你啰嗦了,跟我们回去吧。”见套了许久的话也没见他有讲故事的想法,直接先发制人。
陈大海笑了一下,沙发背后的窗帘就着火了。
两人站起身,看着火势有点眼中,转过头打算把人给押回去。
转过头的那一刻,庄哗觉得这是他追踪过最蠢的嫌疑人了。
就在他们俩转过身那一刻,陈大海如果砍下来,那陈大海不就妥妥的能离开了吗?
但他真的摸不透蠢人的脑回路,陈大海提着拿把刀准备出门。
庄哗被他的蠢迷惑了脑袋,他表情难看地开了一枪,对着陈大海的腿。
真是不明白,这么笨的嫌疑人卷宗还能留在警局十八年。这过往岁月里,是发生了什么才不追查这个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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