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放入裤袋中,葱白的手指捏着行李箱的拉杆,就这么站着。
机场的候机大厅人来人往,却不显得嘈杂,能隐约听见行李箱的滑轮与光亮的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明亮到有些耀眼的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倾斜下来。
广播里在不停地播报各航班的情况。
周一一就这么看着他,半晌都没说话。
她一直知道他的师父有个堂弟,年龄和她一般大,只是一直没见到过真人。
朱景行去C市出差,麻烦她送朱恒去机场,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周一一对朱恒有些好奇。
在朱景行口中,他这个堂弟是个偶尔犯蠢,经常作死的弟弟。
她本来只想见识见识传说中让她师父头疼不已的堂弟,是个什么样的神人。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蠢弟弟有些帅。
而她,恰好是个颜控。
诚然朱景行是个美男子,但更是一个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周一一不能对着朱景行犯花痴,但是可以对着朱恒犯花痴。
而现在,她就这么做着……
朱恒留意到周一一的视线,皱着眉,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周一一,语调很是不耐烦地开口:“大小姐,我到了,您老可以功成身退了。”
周一一“哦”了一声,没动脚。
过了好大一会儿,朱恒见着周一一还是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神色有些尴尬。
他的声音又飘了出来:“你为什么还不走?”
朱恒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很是疑惑,眼睛里面还带着些羞涩。
周一一却上前一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朱恒的行李箱上。
周一一咧着唇,眉眼笑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搬砖的,想多看几眼。”
搬砖?
是了,这个还是朱恒自己的说辞。
那时候他们还坐在车里,车是周一一的保时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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