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觉得光凭镇魂萧和九瓣莲花,只能说明她和师娘是血亲,但不能确定她就是师娘的女儿!”
薛玄清脑海里一直在翻涌:镇魂萧、九瓣莲、鸳鸯泪、逍遥派、纤洛藤……她所知道的这一切,难道真的就只是巧合?尤其是她的……“容貌……”玄清的语气非常坚定,“她的容貌,与母亲极像……”
玄澈深吸了一口气,道:“当年我还小,确实不记得师娘的样貌了……不过都二十年了,哥你确定你记得清楚?”二十多年,要记住一个人的样貌确实不容易。
玄清没有回答,喝了口汤,继续吃饭。玄澈明白,换作别人他都可以不记得,但是师娘,他绝对不会记不得。
玄澈道:“哥,你的内力反噬,可有缓解了?”
玄清摇了摇头。
“那你最近修炼的时候要多注意,夜光池里我放了许多绿罗春,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多喝一点茶水,可压制修为。”
玄清看着一旁的玄澈,道:“我会小心的,你放心。”
“不过,你这样总睡在我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宗内的帮众都住在暮月馆外排屋里,他们天天看咱俩睡一个屋,总是会瞎猜疑些什么。虽然吧咱们兄弟俩关系好,但要真是传出去说我断袖,我这名声还要不要啦?虽然你无意娶妻生子,但我还是有成家立业的打算的。”
玄清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脸上写着无语二字。“那我晚上去夜光池睡。”
“哥,你也不至于吧?我的意思……你呀,怎么这么倔……这还不明白吗?”玄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玄清疑惑地看着他,想了一会,道:“她讨厌我。”
“真的是榆木脑袋!哥,不是我说你,已经错过一次,难道你还想错过第二次?”
“如果她真的是母亲的女儿,我自会好好照顾她,这是我亏欠母亲的。”
“朽木不可雕也,你没救了。我吃饱了,再见!”
玄清笑着摇了摇头,玄澈还是这样的性格。
漫步至朝阳馆,便走进内室查看一番。见床上的凌柔满额的细汗,脸颊潮红,不禁感到奇怪,摸了摸她的额头,原来是发热了。
凌柔一直不安分的踢着被子,还一直在喃喃自语些什么,玄清赶紧找来了毛巾,用冷水浸泡拧干后,替她擦汗。
此时他坐在床边,俯身看着凌柔那张熟悉的脸。
凌柔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男子,说了声:“师父……”然后伸出双手去抱他。
待薛玄清反应过来后,已经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想着她生病又不敢使劲,便只好任她抱着。
他的脸颊贴在她的颈间,感受到药草的清香,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不觉有些乱了方寸,白皙的面庞上透出阵阵潮红。
凌柔又说道:“师父……徒儿想你了。”
薛玄清只静静地听着,猜想这个师父肯定与母亲也有所关联。
“他们打我,真的好疼……”
“师父你快来救我……”
“徒儿想吃火绒糕……”
声音到最后,却是带着些许的哭腔。
薛玄清缓缓伸出双手,轻轻地安抚着她,直至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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