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新鲜的虾,您要不要试试?我打算做一道避风塘虾球。”醒莱笑着说。
“啊,不错,不错,外面用什么裹?廉价的玉米皮子我可接受不了。”蔡老先生挑剔的说。
“用面包屑,上次给您做的面包咖喱鸡,我将多余的面包边角料粉碎,做成了面包屑保存了起来,面包也是我自己烤的,当然面粉是……顺来的,您懂的。”醒莱耐心的解释道。
“嗯,听着不错,我之前就建议你去我的农场进货,你偏偏不肯,真是个倔脾气的丫头。不过我那农场,现在出品也不稳定了,水质越来越差,种出来的菜总是不如你的小院子新鲜,害得我也不得不屈尊,来你这里解馋。”蔡老先生的语气有些傲慢,但是却并不是不能接受。
“我这里用的也少,不值得麻烦您的农场了。”醒莱委婉的说,事实上,董老先生的农场出品确实不错,只是即使是只收成本价,也是醒莱难以承受的高昂成本。
“我给你带了好东西。”董老先生没有深究农场的进货问题,递过去一只牛皮纸袋子,里面是两瓶小陶壶装的清酒。“很稀罕的,好不容弄来的,每次有地震,这样的好酒就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一瓶你自己留着,一瓶帮我烫一烫吧,难得今天晚上我不用熬夜,喝两口,回去可以睡个好觉。”董老先生叮嘱道。
“承了您的厚情了。”醒莱一边感谢,一边把东西小心的接过来。
董老先生再不多话,看了看坐在一边正在写作业的两个小孩子,也未多问,眯起眼睛,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等着自己的美味。
这边董老先生的避风塘虾球刚刚下锅飘散出阵阵的香气,那边又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这回一下子进来了三个人,虽然都是店里的老客,但是彼此之间却没有什么深交,一同走进店里,显然是偶然在门口遇上了。
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胡子拉碴,穿着几近于黑色的深蓝色工作服,皮肤黝黑,尤其是一双手,布满了老茧,是长期做手工活的证明。醒莱不知道他的具体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严哥,是个维修师,自己经营着一间维修铺子。和严哥熟络了之后有极大的好处,店铺里什么东西坏了,都能得到免费的维修,就连门口的监控器,也是严哥帮着安装的,没有收取安装费用,为此醒莱每次都给严哥在饭菜上打一个折扣。
“土豆丝,辣椒肉,啤酒。”严哥从来都不多说话,进门吆喝一声便坐在吧台的一角,安静的等着。
“主食有二米饭和烤饼。”醒莱询问道。
“烤饼。”严哥回答道,多一句闲话也没有。只是今日他的座位对面多了两个人,正是禾子的两个孩子,正在埋头做着功课。严哥看着两个孩子,面带微笑,少有的露出几许温情。醒莱听说过严哥的过往,他曾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位美丽的太太,只是因为几年前的那场大瘟疫,一家人都遇难了,只剩下严哥一人,或许今日看到禾子的孩子,让严哥也回忆起,自己曾也是一位父亲。
无暇过多的关注严哥,醒莱一边照看着避风塘虾球,一边飞快的开始刨土豆丝,正忙得焦头烂额,却听到前厅又吵了起来。
只听到一个尖利的女人的声音,正在嚷嚷,“真是不愿意看见你,瞧你这一身的狐媚子的味道,简直要把人熏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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