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和银锭又一连监视了三日,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后,才向孟富贵回禀。孟富贵闻言,彻底地放下心来。
当日晚上,他就邀请了一名刚结识不久的,在街面上十分吃得开的小混混。
据说这位名唤冯德旺的小混混,是京兆尹的第八房小妾的兄弟的妻弟,能和衙门里的人说得上话。
此人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孟富贵自然得巴结奉承着,近日二人更是打得火热。
想要报复凌云成衣铺的东家,孟富贵觉得,这个冯德旺是最佳人选。
冯德旺成日里混迹于市井,手上有些真功夫,手下还有几个得力的人为他效命。他虽然横行霸道,但十分有眼色,不能招惹之人绝不招惹,身后还有他的姐夫为他撑腰,每日里为人收收账,拿点提成,倒是混得如鱼得水。
今日收到孟富贵的邀约,冯德旺欣然前往。孟富贵不仅出手大方,还贯熟于风月,二人十分的臭味相投。
冯德旺一来到相约的春风楼,就看到孟富贵正等在门口,他抬手抱拳道:“孟老哥怎么不进去?”
孟富贵也回了一礼后,叹道:“哎,冯兄弟,老哥今日是有事相求啊。”
冯德旺眉毛一挑,朗声笑道:“好说,咱们进去说话。”
等二人要了一间上好的雅间落座后,孟富贵就将青楼里的人全都打发了出去,这才开口说道:“冯兄弟,老哥我这回可是遇到难处了,你要是能帮老哥解决了此事,需要什么好处你尽管开口。”
冯德旺含笑道:“不知老哥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先说来听听。”他可不会随便答应孟富贵的请求,要是因此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孟富贵心中暗骂一声笑面狐狸,面上赔笑道:“兄弟经常在街面上走动,应当听说过凌云成衣铺之事吧。”
冯德旺点头道:“嗯,他们的那个表演,已经传遍了京都,就连出场表演的满春院都生意红火了起来,老哥所说之事可是与他们有关?”
孟富贵一脸沉痛地道:“兄弟你也知道,我的铺子就在东市里这间凌云成衣铺的对面,自从他们举办了那个表演开始,我铺子里的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
冯德旺说道:“老哥你也可以举办一个那样的表演啊,要是需要兄弟我帮忙联系青楼,兄弟我定然在所不辞。”
孟富贵气得在心中暗骂,要是他能举办得了表演还用冯德旺说嘛。
他的面上却只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举办服装表演可不单单是需要表演的人,就这服装的选择与设计也不是几日之功。”
冯德旺问道:“那老哥打算让我帮什么忙?”
孟富贵朝冯德旺身边挪了挪后,才压低声音说道:“兄弟你在衙门里有人,要收拾一个小小的商户岂不是手到擒来,我是想请你帮我教训一下凌云成衣铺的东家,只要让他在京都开不下去铺子就行,事成之后老哥我必有重谢。”
冯德旺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圈椅里,听到孟富贵的话后,他的腿一翘一翘地颠了两下,才拧眉问道:“老哥可知道这家铺子的东家是何来历?”
孟富贵一听赶忙解释道:“老哥尽管放心,我的人已经跟踪他好几日了,他刚来京都不久,位于城西的宅子也是刚入手的,应是无甚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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