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丫鬟闻言,赶忙下去传话了。
不一会儿,曹文彬就来到了厅中。一进门,他就对着长公主参拜道:“孩儿拜见母亲,不知母亲寻孩儿有何事?”
长公主以眼神示意丫鬟,将书信交给曹文彬后,才开口说道:“你来看看,你相中的女子是个什么德行。”
曹文彬蹙眉将书信接过,看完信后,他更多的是替沈安然感到心疼,“母亲,沈小姐被她的堂姐抢走了未婚夫,这又不是她的过错,即便被退了亲事,她也只是个受害者,她又有何失德之处?”
长公主闻言,心中更气,伸手指着书信道:“哼,她没有能力留住自己的未婚夫那是她无能,我说她失德指的是她来到京都后所行之事。”
书信中提到沈安然来到京都后,经常出入烟花之地,还曾与一群公子哥儿在青楼聚会,更是参加了不久前举办的魁首大赛,这些才是真正让长公主介怀之处。
曹文彬自然也看到了信中的这些内容,他虽然有些吃味,但并没有过分地在意,他喜欢的就是沈安然如朝阳一般洒脱的性格,丝毫没有女子的矫揉造作。
皇宫夜宴之时,他也看到了沈安然与那群公子哥儿们畅饮时的情形,虽然心中微酸,但他更介意的是自己不能与她同桌共饮。
而出入青楼之事,信中也有详细的说明,是因为她所开的成衣铺子,有生意要与青楼谈,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
其实,在本朝,除了一些墨守成规的高门大户,一般人家对女子的管束并没有那么的严厉,就沈安然做的这些事而已,还真上升不到失德的地步。
但长公主自来守旧礼,在她的眼中,好女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指不沾阳春水,怎可沾染上世俗的铜臭之气,还亲自跑到青楼去谈生意。
这时,曹驸马已经收到了曹文彬派人传的信,也来到了厅中。
感受到厅中凝重的气氛后,他看了一眼在下首静坐不动的曹文彬,就来到了长公主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曹驸马伸手轻拍了一下长公主的手背,以示安慰后,才开口问道:“你们母子因何事闹得如此紧张。”
曹文彬无奈道:“父亲,您看看这封信,再来评评理,沈小姐可有失德之处。”
曹驸马看完信后,只能在心中为儿子叹惋了,沈小姐如此行事,长公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自己儿子和她的婚事了。
但曹驸马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还是公平地说道:“唉,这位沈小姐虽然行为有些出格,为你所不喜,但还不至于被说成是失德之人。”
长公主也知道自己刚刚气愤过头,说话有些言过其实了,但还是坚持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你娶这位沈小姐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母亲这里有两名温柔贤淑的好女子的画像,你来看一下,喜欢哪一个。”
话落,她的丫鬟就转过身去,将墙边条案上的两张画像拿了过来,递给曹文彬。
曹文彬并没有伸手去接画像,只是注视着长公主,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亲,孩儿只喜欢沈安然一人,今生只想迎娶她一人,求母亲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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