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中原皇上,靠农民军起义,把阿古思的祖先从皇位上拉了下来。
燕王冷笑“不知是谁向你走了风声,我才栽倒在你手上,小人之举,不足炫耀。”
阿古思最看不得这种嘴上骂小人,其实自已比别人还要奸恶的小人,面上还是摆出一副清高自许的高凹,又假又奸!
“堂堂燕王就高尚无比?上次你兄长被俘虏,难道不是你故意放给本汗的行踪消息?我阿古思生来为王,从没兄弟跟我抢王位,如今我最喜欢看兄弟相残,自取灭亡。而你们中原,兄弟争位的事还少吗?”
“你卑鄙!”
阿古思揭露了燕王不为人知的阴谋,的确,燕王也没有反驳,他默认了,或者说是怒认了。
“你无需冷嘲热讽,本王虽对兄长有敌意,但我决不容得你对我朝大意放肆!”
“哈哈哈,祁贞你听见了吗?他说的是不是好笑?”阿古思一阵大笑后扭头对祁贞发问,两人一齐笑着离开。
两天以后,漠北领土多了两位陌生人。
“驾,驾,吁”
骏马十分听人使唤,勇猛而乖顺。
苏诠同马公子乔庄成漠北茶商一路驾车,马公子掀车帘道“苏诠,怎么停下了?”
“公子,你看对面那个人。”苏诠朝对面的军队领头人撇了一个眼色。
马公子看过去,遇上一支漠北军队扬威路过。而那名领头人再熟悉不过,他们都一眼认出来是阿古思的手下,名唤祈贞。
“是他,那日在城郊,就是他抓我过去的。”马公子最熟悉不过了。
“我们乔庄成这个样子他定是认不出来,我们前去搭讪他,随他混进去再想法子。”苏诠看看马公子,又瞧了一下自己的服饰,没有问题便开始驾马飞奔。
马车与他们的军队狭路相逢,苏诠驾马故意冲撞,忙拉回马缰,祈贞拔刀而怒“你是何人?街上随意踏马,不要命了?”
马公子闻声下车谦笑“祈军爷莫怪,鄙人姓梁,自梁乡茶坊而来,因急忙要向大汗献茶,家奴驾技不精,难免怕误时辰才冲撞了军爷。”
“祁军爷?”你认得我?“祈贞打量眼前的马公子,可什么都打量不出来。
因为马公子扮作老茶师,粗布烂裳,白胡子银发,自然没有人将他与年轻高贵的中原太子想到一块去。
苏诠为自己的装扮技术暗自得意,又嘲笑祁贞是个草包,但是面上还得假装被吓到而维诺惶恐,苏诠连忙下车跪地,以漠北人的礼仪请罪。
祈贞一听两个是梁乡茶坊的人,欣喜着忘记了怀疑,指着军队的后头发令“你跟在他们后面随我们而去。”
事情挺顺利,也多亏马公子用了梁乡茶坊的名义。
苏诠驾车晃悠悠跟在军队后面,回头对马公子使眼色问“公子,用梁乡茶坊的名义真的不会露馅吗?”
马公子胸有成竹,有模有样地捋白胡“我在朝中早有听闻,阿古思是个茶痴,世上所有的名茶他都爱若珍宝。梁乡茶坊是漠北地最为出名的茶坊,阿古思频频邀请,梁乡茶坊都避而不见。这次我们主动上门,祈贞岂忍怀疑,巴不得我们跟他们一起走。”
“你们在后面聊什么呢,还不快跟上!”祈贞的粗暴声音传来。
苏诠在后面赶忙应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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