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听了口中缓缓再确认:“你可确定没有看错?是苏诠?”
死士仍然确定了一遍:“没错,属下因为身受重伤,没能跟踪他而去。”
“那你可认得那一男一女?”
“那名男子是手持一把大刀,年纪约有四十,而那名女子,一身青色衣裳,大概也有二十出头,她的手伸根丝钩就可夺命!”死士按映像中的粗细模样回答。
燕王听了挥手示意,死士告退后,他陷入自己沉思。
“苏诠?”燕王缕了一把头绪:“就是苏守望之子苏诠?”
张玉一旁提醒:“没错!是他?”
燕王心里想着:“苏诠如何与那琴山扯上关系?”
“我们此番收到的消息有些迟,会不会琴玉郎手里的那块神石已经被苏诠拿走了?”张玉在一旁猜想着。
燕王听后,张玉见王爷表情有些迟凝,见后在一旁垂首待命。
听得燕王又开口:“你如何疑心是苏诠?”
“苏家深陷脏银牢狱之时,那周侯爷曾说过他侯府内有个女子夺命的故事,王爷你忘了,那是苏诠的同党!”张玉此话一出,燕王猛的被张玉这么一提,方才想起。
燕王此刻表情只严肃道来:“苏家,我本不愿与他为敌,既然是苏诠碰上这漩涡,那么就容不得我了!”
张玉在旁得听此言,定然明白王爷心意何为。
“王爷我愿意前去调查…”未等张玉说完。
燕王摆手致意:“你先退下吧!”
张玉转身而去,此时夜色迷茫,恍惚飘过一个黑影,张玉猜知其唯恐不妙,于是穷追而去直至一黑林内。
见那人转身而对,甚是神秘,皆看不清面容,张玉只得寸眼不移地盯着他。
“你以前朝降臣的身份跟在燕王身边多年,他却不能完全视你为战袍,如此不相信于你,你不觉得自己很徒劳?”
张玉听了冷笑应他一语:“渔翁见鹬蚌相争都能得知其中利益,何况是你,我又岂会做那蠢鹬笨蚌?君是君,臣便是臣,我既然降于燕王,自然不会做背弃于王爷之事!”
神秘人听了感叹:“好一个张玉!只是如今琴玉郎手中的那块神石已要呼之欲出转眼又踪迹难寻,燕王倒是下手比谁都快,奈何又落空一场!”
张玉见他话不在重点,直问他:“你到底是何人?想做什么?”
“我已有一块神石的下落,我们大可一同合作,引出其他三块神石。”
张玉听此话只不信:“那你为何来找我?”
神秘人笑道:“难道你就不想匡复前朝?”
张玉一听,目光如仇敌一样望向此人:“此人眼光的确毒辣!”
“我张玉后半生只忠于王爷!”
“愿你他日能有回报!”神秘人眼见没有得逞,说完后踩风而去。
张玉忽见他落下一个玉佩,拾起看时皆不陌生,上面写着“周候府”三字。
张玉素来猛勇大于智谋,见此后心里认定了他是周侯爷的人:“此事若是就这样冒昧报与王爷,我早已与他私见过一面,唯恐王爷对我有所怀疑,倒是自己在暗中留意的好!”想罢自己打道回府。
这夜高临枫为宁初寻的事难眠,庄内各种流传宁初寻和容长恨的婚期,虽未下定夺,但也是定在铁板上的事实。今晚趁着这月色皎洁之际,他来到院内挥剑消愁。
“一直以来,初寻心里只有长恨一人,他们自小青梅玩伴,我定是不及!且不说以后,就只现在,宁庄主心中的快婿人选也唯恐只中意长恨一人,可恨那容大哥,初寻对他的爱慕他却无动于衷!”高临枫只得感叹又心恨,腹中即便有千万语言,奈何无人诉说。
泄闷泄了半晌后,高临枫上了会茅厕才转回房去,路过褚斫的房间时,忽然猛的一阵大风刮过来,吹掀了褚斫的窗子。
高临枫路过时闻声停住脚步,欲要帮他关上窗子。忽然瞟见褚斫床上并无一人,心中暗暗好奇:“咦?褚大师兄哪去了?”
“大师兄?大师兄?…”高临枫呼唤了他,并无人应答,“许是半夜上了茅厕去了吧!”心一想又好奇刚怎么不见他,高临枫又好奇往茅厕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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