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查抄的苏家落魄不堪,贪污官银是个不小的罪名了。
周侯爷正为自己的手段心计洋洋自得时,陆前过来禀报:“侯爷,有贵客入府。”
“是谁?”
陆前神色微露,正视侯爷说:“东宫之主。”
周侯爷放下手中把玩的石器,不慌不慢地前去拜见。
“臣不知太子前来,有失远迎,请太子降罪!”太子仍是当日的书生装扮,周侯爷也立马认得出来。
“侯爷无需多礼,微服出门,只需唤我‘马公子’就好。”太子说完后四处瞄了瞄,温和谦笑,“怎么不见令郎?他的眼伤可好?”
周侯爷听太子一提“眼伤”,惊奇他是如何得知,心中猜出了大半不敢直言相问。周侯爷瞅向一旁的寿喜寻意,寿喜咳咳两声表示。
周侯爷生怕今日的太子前来降罪周係,遂转移了话题,“这久忙于调查苏守望贪污官银之事,犬子无状,已将其禁足家中不得外出。”
“我听闻苏老将军私通官银一事,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现下证据是否确凿?侯爷不要冤枉了忠良才好。”太子句句慢条斯理,有板有眼。
周侯爷诡辩:“前日我收到抚化镖局的报信,镖局长谭武指证苏守望托他押送货物,镖局在无意间发现苏将军托运的东西就是官银。后来下官派人去苏府查抄,果然查出一这批官银,人赃并获,苏守望无可抵赖。”
马公子听后半信又疑:“虽是如此,可是我怎么听说牢中的苏老将军宁死不认罪呢?”
“马公子所有不知,苏守望有一爱子苏诠,苏家人中唯有苏诠未抓捕归案。苏守望爱子如命,自然咬紧牙关为保住他唯一的血脉。苏诠有一同伙,那同伙还光天化日杀害我府上家丁,细线穿喉,手法凶狠,前所未见。”
太子听完眉头紧锁,不知事情始末不好妄言,“苏老将军乃忠勇之将,不似会贪赃枉法之人。”
“回太子,若是还在军营,我也信苏将军的人品。可是如今,他没权势,一个驰骋沙场的人,怎甘心门楣没落,锦衣玉食变粗茶淡饭。苏守望并非是当年的苏守望啊!”周侯爷声声愤慨,言中人心,说得太子也有点动摇。
他命道:“周侯爷,告诉刑部此事暂缓审判,等抓捕到苏诠再下定夺,在此之前未查明因果,务必善待苏老将军。”
“是…”周侯爷沉下了脸色恭敬送太子出府,对着太子的背影露出凶恶的目光。
宁家庄内,高临枫和容长恨两人切磋武艺。高临枫自进宁家山庄以来,同庄中弟子一起习剑练武,宁远山也不愁多一个弟子,更何况不是一个天资愚钝的弟子。高临枫虽入庄时晚,武艺出众一跃压倒弟子,仅次容长恨,褚斫之后。
“临枫小子,你耍的剑术不错!从前做乞丐浪费了大好时光,莫非你是丐帮里混出来的?”容长恨与高临枫执剑笑谈,刀光剑影,未见一丁点血。
高临枫是个滑头小子,看见容长恨挥剑刺来便活脱从剑下钻溜到他身后,容长恨一失手,长剑指向莫名出现的褚斫。
褚斫不躲不反击,目光直视剑尖。容长恨及时收了剑歉笑:“不知师兄会出现,实在得罪。”
高临枫嘻嘻打趣:“褚师兄,你冷不丁站在我们身后想做什么呢?不像受害人倒像袭击者了。”
“无事,见你们比划武艺,我也技痒痒。”褚斫随口辩解。
这时宁远山路过,顺道呼唤:“长恨,你到为师这边来一下。”
容长恨听后跟了过去,留下高临枫无趣不尽兴,笑邀褚斫道:“容师兄有事,轮到我们了。”
“我也有事情,现在只剩你一个人。”褚斫上一秒还说技痒,这会又推辞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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