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珍自是不知道自己的离开会让军营鸡飞狗跳,她专注于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正在认真而细心地把煲好的药喂到骆驼的嘴巴里,这喂食的工作可不轻松。这些骆驼在沙漠行走看起来有一段时日了,这沙漠的气候干燥,恐怕骆驼原本储存的水早已被自身供养完,如今是负重前行,不死才怪吧?
“希望喝完这个,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可以恢复正常,那么这个多疑的老将军才不会要了我的项上人头。想想就可怕!”
那边厢早已出动大量的人马,到营帐的周边找寻代珍的踪影。
鄯文宇看着父亲睡下,他才步出营帐,看了看这漆黑的四周,转过头对福伯说:“福伯,我爹身体如何?”
福伯有点闪躲,可最终还是如实禀告:“回少将军,自从上次那一战之后,将军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再加上思念少将军,整宿整宿睡不好,头疾严重,胸口也时常犯痛,军中大夫说,老将军的情况不太乐观。”
鄯文宇一听,眉头紧锁,其实他刚才也已经看出来了,父亲说话的时候气息已不如从前,脸上疲惫连连,他这个当儿子的深知是何事,是他不孝,让父亲担心了。
“少将军,不见代姑娘的踪影!”
张毅气喘吁吁地上前汇报,他带着人搜查营帐三里的路,都不曾见到代姑娘的身影,难不成她早已逃了出去?还是协同同伙一起逃逸?
“继续搜!她知道我们的将军府,也知道这里的营地,要是来个突然袭击,我们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是!”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代珍看来藏得可真深,终于还是耐不住了,想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鄯文宇转身对着福伯说:“福伯,爹这边还得劳烦您老人家多多照料。”
“少将军请放心,老奴必定恪尽职守,尽心尽力照顾好老将军。”
“退下吧!”
“是!”
福伯转身进了老将军的营帐,如今少将军已经回来,他的心也可以放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老将军的头疾和胸痛治好,就是他最大的任务了。
代珍花了很长的时间,总算把药都喂完了,出了一身的汗,她放下碗勺,毫无形象地坐在草芥铺成的地上,靠着骆驼圈的栅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最近她时常会想起自己的父母亲,不知道他们可还好,知道她失踪了会不会很伤心?
这些想法让她心里特别难受,如果她来这里的任务不能完成,那么她将会如何?现在离成功看起来还很远,光是要取得这个鄯文宇的信任就是一件难事,偏偏她又什么也不能透露,什么也做不了,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光靠一身的医术,怎么可以帮助一个将军复国?
何等艰难!
“谁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
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你为何会在此地?”
鄯文宇踱步过来这里,是因为他曾听闻她说过找药草就是为了救治父亲的骆驼,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结果不曾料想她真的在这里。
“少将军,恕我太累了不能行礼。”
鄯文宇的一双冷眸盯着代珍看,只见她双目无神,双手无力地摊在地上,就连坐,也没坐相,双腿甚至还曲起来,毫无女子该有的淑女形象。
“当初我和程护卫一起,就是为了找到可以医治这些骆驼的药草。结果谁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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