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对于这些不置可否，继续听着军方团队的人对于人工智能领域的合作想法，而军方的人没想到方白竟然不为所动，以为他是想待价而沽，卖个好价钱。

国安部的那位大校方泽成显得有些不耐，对方白说道：“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白色魔方应该有比莫妮卡更为强大的人工智能吧！”

方白闻言一愣，没想到贾维斯的存在竟然被他们发现了，不过一想到对方国安部信息技术专家的身份也就释然了。贾维斯在互联网搅动风云，经常大批量地浏览访问数据库，不可能一丝痕迹也留不下，被发现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而且对方也只是发现了贾维斯的存在，对于贾维斯的强大力量没有任何概念，毕竟这已经是超越这个时代的科技，远远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想到这里，方白淡定地说道：“是的，发布一代，测试一代，研发一代，这是所有科技公司产品研发的固定节奏，没有技术储备的科技公司是注定走不长远的。”

“是吗？产品研发？”方泽成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让方白心头一紧，“不知道是什么产品会在全网范围内检索大数据，其中还包括了大量的公民隐私？而且还试图进入美国中情局的内部网络，如果不是他们的内外网也是物理隔离的话，恐怕就被你实现了！”

方白在处理之前的照片事件时为了调查狗仔的照片来源曾经对那些狗仔进行信息检索，想不到这么久的事了竟然还能被发现蛛丝马迹，只怪当初自己太心急，检索数据时过于简单粗暴。不过这也是小事情，检索痕迹并不能作为完整的证据来指控方白侵犯个人隐私。

至于方泽成所说的入侵美国中情局网络是确有其事的，当时方白刚刚得到贾维斯时想尝试一下贾维斯的黑客实力，就用它试探入侵世界最神秘的情报组织CIA的内部网络。

贾维斯在十秒内就破解了所有的外围网络，解密了大量机密文件，但是最核心的网络数据与外部物理隔离，自成体系，贾维斯也无能为力。

不过这种行为是违反美国法律没错，但还轮不到天朝的军方来管在美国犯的法。

方泽成很清楚这并不能用来震慑方白，他也不过是利用这两条消息来敲打一下方白，让他知道国安部掌握了足够多的信息。

“侵犯公民隐私？还入侵外国核心网络？这是哪个公司研发的产品，这已经触犯了法律的底线，应该立刻调查才是！”方白作为曾经的演员，演技自然是炉火纯青。

方泽成面露愠怒之色，几乎就要发作，被身旁的赵刚少将摁住了，一行人中身份最高的李长龙则直接向方白摊牌：“方白，我们这次的来意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主要是想要以军方的名义收购你的人工智能算法和操作系统，并且会和你进行长期合作来进行算法的迭代，我们会把系统的订单全部外包给你们。”

不得不说这对于方白是个极大的诱惑，军方的科技研发从来不用考虑什么成本和盈利问题，一切都是为了增强战斗力，能拿到军方的外包维护订单和收购订单是许多科技企业可望而不可即的事。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方白竟然直接拒绝了合作的请求，他对李长龙说道：“莫妮卡系统涉及到公司的技术命脉，是绝对不会出售的，但是你们可以提出定制需求，白色魔方可以为你们制作定制的武器操作系统！”

军民融合虽然是国策，但是民用工业也只能进入军队的外围领域进行外包订单的制作，当然单单是这些就足够让民企赚的盆满钵满了，军队也乐得甩掉这些包袱，轻装阵专注于技术的研发和武器的换代。

方白自然不会满足于只做一个外包领域的代工厂，而是想要谋求和军方的深度合作，如果军方能够向白色魔方定制武器控制系统，比如反导系统，弹道导弹系统，还有自动化指挥系统等，方白就能正式涉及军工领域，成为一个真正的半军工企业。

方泽成闻言毫不犹豫地拒绝：“军工企业是国家的命脉所在，不可能任由民营资本进入核心领域，只能进入军方难以管理的外围产业，我们不可能把武器控制系统交给民营企业来做。不过可以给你发一个，以后可以直接接受军方的系统订单。”

绕了一大圈，方泽成还是要购买莫妮卡系统，以一个军工企业准入牌照为交换。这个牌照是面实施军民融合战略之后才出现的，只要能够进入军方的招标范围的中资企业都可以申请军工准入牌照。

但是对于方白想要深入军工核心领域的请求，军方的人还是断然拒绝的。

开玩笑，弹道导弹控制系统关乎着整个地球的安危，一个弄不好就只能在末日废土里捡瓶盖了，怎么可能交给一个民营企业来定制，想都不用想。万一出一个什么bug，那可真就是樯橹间灰飞烟灭了，永远不会有修复之后重新线的机会了。

“方总，”李长龙的语气有些严肃，对方白的称呼也变成了方总“希望你能够以大局为重，你不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从你的清风计划就能看出你对国家的未来还是非常关注的，现在你的技术对于我们至关重要，我们会以高于市场价的价格来进行专利的购买，而后续如果贵公司有新专利产生，我们也会进行购买，这是我们的条件，你考虑一下吧！”

方白闻言，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椅子靠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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