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各族观察使纷纷就角斗过程的种种细节询问起来!
无论是唐韶泉、邱思源也好,还是宋苗苗、顾梨雨也罢,抑或是孙雨彤、孟海帆之流,金润东、苏宗山之辈,都有许多各怀心肠的采风使围住他们挖掘各种信息。
有缠着邱思源和唐韶泉问个人恩怨的,有围着宋苗苗和顾梨雨刨鲍风语的花边新闻的,还有跟金润东打听有关清华手札的来龙去脉的
都是刚出高中校门儿没多久的半大孩子,谁经过这种阵仗啊,他们一个个都被采风使们给问的晕头转向的,耳朵里嗡嗡嗡嗡的不停乱叫,连话都听不太清楚了,回答起问话来更是前言不搭后语,采风使们也不着急,先提几个不用走脑子的问题溜着,三五个回合之后,黑袍弟子们逐渐适应了提问的节奏,慢慢开始能够一板一眼的回答起采风使们提出的问题来。
其中一头雕首狼身的兽族逮住个机会就问鲍风语:“鲍风语阁下,我们都知道,侃侃而谈者,脱口而出的话往往都是平日里深思熟虑的结果。今天您在角斗场上纵横捭阖,谈笑之间就掌控住了两个角斗场的大势,想必您平时对这方面也是深有研究的,能不能给我们稍微透漏一些。”
鲍风语的瞳孔骤然紧缩,心思电光石火一般的快速闪动起来,这头兽族看似平常的一问,其实里面机关重重,简单来说,它要通过这一问把“白熊与猪蠕临时起意的小测验”,坐实成“蓄谋已久的大阴谋”,将鲍风语的“临场发挥的顺势而为”,坐实成“深谙其道的野心勃勃”。
鲍风语面不改色,他轻松坦然的道:“说起这个来呀,这个要得益于我的父亲,我家住在一个偏远小县城,他执掌着一个小门派,叫振业门。因为害怕被仇家绑架,从小我父亲就很注重培养我的演讲能力,目的就是以防万一被绑架,好通过跟匪徒谈判保命。
没想到今天竟然恰巧就用上了,也算是无心插柳罢。至于我刚才临场发挥说出来的那些话吧,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当时都吓蒙了,用了一个分化敌人的技巧,顺着蟹尔盖和猪右卫保它们留下的话头就往下说
说起来还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幸亏上族雅量,没跟我这个毛头小伙子一般见识,嘿嘿嘿嘿”
说着,鲍风语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雕首狼身的兽族继续追问:“也就是说,刚才角斗的时候,你是把白熊族和猪蠕族当做敌人来对待的,是吗?”
鲍风语嘿嘿笑着:“啊?你刚刚问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雕兽狼身的兽族:“请问!你是不是将白熊族和猪蠕族当成了敌人?”
鲍风语摇头道:“怎么说呢?在我的内心深处,白熊族、猪蠕族和你们狼雕族都是一样的。哦!那位鹅族的朋友,我看您已经在那等待了很久了,那就请您来问下一个问题吧!”
鲍风语好歹也是再世为人,前生更是一个见过风浪的民营企业家,对于国际时讯里各种勾心斗角的小伎俩也早就司空见惯了,对于那些心怀叵测的提问,虽然他还不能做到游刃有余,至少他也能周旋一二,好歹还能应付的过去,还不至于让他们借此大做文章。
如此一来,一直留意着场上一切的云溪载,对他更是赞赏有加,不由得连连赞叹,能得如此英才而育之,真可谓足慰平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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