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将最后一根银针拔不开后,煜宁直接瘫在了五福晋床上。
老爷,五福晋怎样她不知,反正自己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这压个人怎么比抓猪还累啊?虽然自己也没抓过……
清宁将煎好的药端过来时,见自家主子瘫在床上直接愣住了。
头发衣裳都乱七八糟的,这是又跟谁打架了?
“别瞅了,赶紧把药给弟妹喂了。”
煜宁抬起头看到清宁的囧样,翻着白眼催促她。
五福晋行了针血已经止住,眼下就看孩子能不能保了。
“五碗药都喝下去了,若是能将寒气逼出来自是无碍。可若是寒气已入胎体,那就算家父来了也无用……”
煜宁此时已经下床,药童能使的本事都试出来了,剩下的只能看五福晋的造化了。
“多谢,又麻烦了你一次呢。”
煜宁感激的看着药童,直把他看的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奴才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是指责,不值当福晋一声谢。”
煜宁闻言饶有兴趣的笑了一下,这家伙年岁不大,一张嘴倒是会呢
“自我生产后便再未见过你,甚至没能声谢谢。不知你这段时间如何?四爷可有谢过你?”
药童闻言咬了咬唇,许久才又开口。
“奴才……奴才仍旧在药房配药,从前还能跟着太医后头陪侍,如今……”
药童到这儿再不肯开口,煜宁点点头表示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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