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启正待在书房作画,管家推门走了进来,“大人,有人想见你。”
“见我?”孙叔启放下笔,“若是寻常百姓就找个理由打发他走。”
“看上去倒不像是普通人。”管家低声说道
“也罢,就去见见他。”
踏入前厅,孙叔启正疑惑那人似乎在那见过,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那人口中蹦出。
“叔启,许久不见了。”魏懿回过头含笑看着他
孙叔启怔怔的看着他,直冒冷汗。这张脸他太熟悉了,难以忘怀。
“参见吾皇!”孙叔启单膝下跪行礼
“起来吧。”
孙叔启慢慢起身,记忆中的那道身影与眼前的人重合。
“多年不见,陛下威势不减当年。”
“是吗?”魏懿拿起铜镜看了看自己,“朕怎么看都像是个病秧子啊,这惨白的脸色。”
“叔启,你也学会说谎了啊。”魏懿丢下铜镜,走到他面前,“来,说说看朕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还能活多久。”
“陛下,臣惶恐!”孙叔启想不明白,魏懿怎么会来徐州,怎么来的?一点风声都没有。
陛下拖着病体前来徐州,不单单是来我,应该还有其他目的,难不成是专程来杀我的,孙叔启微眯双眼,不着痕迹的与门拉近些距离
“不为难你了。”魏懿上前一步,“叔启啊,你这沧海军看着甚是威武,带朕去看看吧。”
“诺。”
“陛下!”那太监面色一变,刚要说些什么便被魏懿制止住了
“你一个老太监,怕甚!”魏懿哈哈大笑,“你莫不是怕叔启对我不利,民间的传言怎么能信呢?”
“臣不敢!”
刚才孙叔启还真有这个念头,沧海舰是自己的地盘,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皇上,陛下参观战船,感染风寒不治身亡,届时朝堂必定混乱。
新君便是新君,焉有能力服众也!
到时传出消息,就说丞相把持朝政,有谋反之意,便有理由入京。
但是魏懿这一番话让他有些忐忑不安,难不成他是故意让自己杀了他,好让自己背上弑君的名号。
陛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待我杀了他,陛下的人就会放出消息,这对自己可不利。
“爱卿,还愣着干嘛。”
“臣来了。”放下心中的念头,孙叔启跟了上去
……
青果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整理牧雪歌的房间。
“诶,这里的簪子怎么少了几只?”青果四下找了找,并没有找到
“奇怪,昨天从小姐头上取下时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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