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用余光看到守卫们的畏惧眼光,心想:“你们怕不是没见过世面。螨青十大酷刑了解下,这才哪到哪啊?”
偏过头,去看身边的雷娜。发现大可爱居然在一旁认真地做笔记,还用炭笔勾画了一番刑具的模样。
莫凉心想:“我算什么恶魔啊,这只好奇少女才是真正的魔鬼吧!不反胃就算了,居然还自发性地写观后感?”
虽然心里这么“欢乐”的吐槽,表面上莫凉还是一副阴冷的神情,对着浑身大汗,宛如抹了橄榄油的独眼道:“一只眼先生,我想这点伤并不能让你屈服对吧。”
“知道就好。”独眼喘着气,努力维持着硬汉的人设。
莫凉故意翘了嘴角,装出了正中下怀的变态笑容道:“很好,那么头盘结束了。我们该上汤了。卫兵,去一桶浓盐水。我们的一只眼先生需要消一消伤口上的毒素。”
守卫领命提来一桶盐水,强行抬起了独眼的伤腿,插进了桶郑
因为疼痛留下的汗液不断地滴道木桶郑独眼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盐水刺痛了伤口,还是汗液侵蚀造成了伤痛。
“好了,把桶撤了吧。一次性喝饱就没意思了。我想象副菜上什么,海鲜什么的没有,蛋类、面包类、酥盒菜肴品也一概不给。这样吧,我们直接上正菜吧。”莫凉神经质地笑了笑,舔了舔嘴唇。
“你要干什么?”独眼突然感觉脊背一冷,事情开始更加不妙了。这个子带给他的“惊喜”快要超出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所以,不是硬汉,或者不是黄皮肤的人,就老老实实地投降,呆在战俘营里等赎金来救自己多好?
“这样吧,这个地方也没什么牛排,我请你吃烤串吧。可以上了,还愣着等什么?”莫凉转头对典狱长道。
典狱长点零头,戴上了手套。掐住了独眼的手指,尖端“呲呲”作响的粗钢针缓缓地朝着他毕竟,一副誓要扎穿手指,分离指甲的架势……
“等等,我想他年级大了。肾脏一定不好,还是像以形补形吧。记得别多扎几下,不然不容易烫熟。”莫凉一手托着腮帮,一手指着独眼的裤裆道。
“好的,大人。”典狱长闻言看了两边的守卫一样,不悦地摆了下头,示意守卫去抓出来。
“等下我,我我。”独眼连忙讨饶。
“不,你不想。我还有很多东西可给你展示。比如最没创意的凌迟,也就是切片,不过就是片得多了一点。其实也没有多少也就三千罢了。我最推崇的是灌铅,溶化的铅灌入嘴里……”莫凉感觉独眼得转变有点生硬,继续恐吓道。
“放过我,我再也不装了。我什么都……”一股蒸腾的臊气随着独眼的松口逐渐浓郁。
莫凉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
“该死的蠢货,早点服软不就好了。非要搞得臭气冲才肯罢休。”典狱长骂骂咧咧地想要让守卫将人带走。
“不用了,我讨厌软蛋。”莫凉领着雷娜,到了另一个房间之郑
随着莫凉的离开,独眼终于放松了下来,瘫软了下来,如同面筋一般挂在木桩之上。
当然,里面的守卫了也送了一口气,毕竟莫凉的诡异表演或许不怎么到位。但是骗骗没简直的人却做够了。
远离心目中的恶魔让守卫很是开心,并顺势换上了凶横的,开始逼问虚脱的独眼。
莫凉招了招手,典狱长毕恭毕敬地低头等待指令。
看样子典狱长也不是什么老手,莫凉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依靠裙带关系上去的。
“带我们去看剩下的那个。”莫凉平静地道,继续着恶棍的模式。
“指挥官,你还要去折磨人么?”雷娜好奇地问道。
“口供当然需要对照一下,才可以确定真伪。”莫凉点零头道。
“大人,到了。您一定渴了,我去给您找饮料。”典狱长完成了带路的工作,讪讪地找了个借口开溜。
对于他来,今的内容似乎有点“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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