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这采花贼,花着呢,挑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夫人姨娘就是及笄的小姐下手,听说还轻薄了一个年轻貌美的丫鬟。
那丫鬟也是可怜,本来是主人家少爷颇为上心的通房丫鬟,失了贞洁给那采花贼,让当家主母给发卖了出去。”
“我说呢,刚才怎么看到云三大哥集结了园子里的家丁护院交代事情呢,应该是加强园子里的护卫吧。
这不,还给我们都发了哨子,这么个妙主意,也不知道是那个猴脑子想出来的,法子巧得很。”
“这我可知道,听说是新来的家丁昌海想出来的,他的脑子好使着呢!”
“昌海.......他何止脑子好使,人也俊着呢!听说,还没娶媳妇,也没定亲呢!”
窗外两个丫鬟说着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恰巧有家丁巡园子走过,赶紧地收了声音,专心地扫起院子来。
秋月听着窗外的两个丫鬟说昌海“人也俊着呢!”,莫名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昨天夜里一袭夜行装男子扮相的之南。
昌海是挺俊的,不过她的好姐妹之南的少年扮相更俊!
没遇上安素,秋月自己捡了些丝线,就回云梦楼了。
云明曲是个省事的主,没怎么外出的,除了早晚收拾屋子,也不需要秋月做什么活,她就窝在自己的屋子里绣祥云。
秋月生怕绣坏了白锦,就取了自己的一件衣裙先试绣,绣了大半天,感觉上手了,才裁了一段白锦出来绣。
一入了神,都忘了吃饭这回事。
夜幕降下的时候,之南端着一碟子的桂花糕过来找秋月。
之南推门而入,看见秋月正闷着头在绣流云,直接把脑袋伸到秋月的眼皮子底下,朝她做了个鬼脸,吓得秋月一晃神,针扎在手指上。
手指上的针眼冒出一颗鲜血,原本是小小的,越冒越大,有黄豆那般大,差点滑落到白锦上。
秋月正是着急的时候,忽然手指被一张柔软的唇含住了。
不止是含住了,还吮了吮。
不知道为什么,秋月只觉得脸上燥的慌,像是火烧过一样,不知所措。
之南吮了两下,把秋月的手指从唇里拔出来,看了看,针眼已经不冒血了,嫌弃地说道:
“笨手笨脚的,连个针都拿不好。记着了,被针扎了,这样吮两下就好了。我看我娘,就是这样做的。”
秋月慌慌张张地扔下针线走到窗边吹了吹风,压下脸上的燥热,这才记起白日里昌海交代的话和阵线房窗外两个洒扫丫鬟的讨论。
青云城出了采花贼。
还轻薄了个漂亮的丫鬟。
之南长得那么好看,还不安分,老爱往外跑,可危险着呢!
秋月偷偷地回头,打量了下之南,没见她身上有哨子,就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哨子,走到之南的身边,问道:“你没哨子吗?”
之南挑了个圆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问道:“我要着哨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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