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好德拎着木棍悄悄地走到昌海的身后,忽然猛地抡起木棍就要往昌海后脑勺上砸。
昌海耳聪目明,一眼看到地面上向他铺盖而来的影子,猛地一转身,双手接住木棍,一抬脚就把张好德踹飞出去。
立在树梢上的云凌霄差点笑出声来。
有贼心,没贼眼。
看身形就知道,这贼眉贼眼的家伙也不是那个叫昌海的小子的对手。
王嬷嬷可是她那妹妹的左膀右臂,火烧落兮阁,王嬷嬷可是出了不少力,还在想着怎么帮她妹妹了解了她的小姑姑呢!
如此有心,云凌霄又怎么能不帮帮王嬷嬷的儿子呢?
张好德不是说,他娘教昌海的,他都懂吗?
懂,就好!
不能白费了王嬷嬷的一场筹划。
云凌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右手摘了一片树叶,朝着地面上的昌海飞去,树叶如飞镖,重重地击在昌海的后颈上,又轻飘飘地落地了。
轰的一声,俊秀健壮的昌海晕倒在地上。
张好德愣了好一会儿,一双鼠眼四处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紧张兮兮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脚尖探了探昌海的身子,确认昌海是晕死过去,这才大方地放开手脚,将昌海拉出林子,丢在林子边上。
丢了碍事的昌海,张好德兴冲冲地钻到林子里,站在刚才的地方候着。
隔了大约有一刻的功夫。
林子口传来一阵声音,张好德一听就听出是他老娘的声音。
“春花姑娘,他在里面等着你呢。他老娘跟我是打小的交手帕的情分,这才愿意把生子的方子拿出来换几两银子。
说来也是让人笑话了去,穷怕了,还怕我老婆子贪了她几两银子去,非得要她儿子跟你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子才放心。
你说,我哪是看得上她那几两银子,我是指着春花姑娘一举得子,为这李府诞下长子,将来姑娘母子富贵了,给老婆子我指条明路走。”
春花原本还有几分狐疑的脸,让王嬷嬷哄得顿时绽开成朵花,“王嬷嬷打小疼我,我记在心里呢,有我富贵的一天,必然不会忘了您!”
“那姑娘进去吧,我在这里帮你守着。”王嬷嬷一张老脸堆成了花。
春花放心地往林子里走。
树梢上的云凌霄无声地笑了,王婆子好一张巧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人不眨眼,坑人不亏心的。
张罗了一场好戏,终究是成全了她自己的儿子。
王婆子跟云润霖说,容她好好想一想,仔细地谋划谋划,一招中地,莫让小姑姑再翻出手掌心了去,一了百了的好。。
不知道,戏演开了,这王婆子,还有没有精力去谋划如何一招中地、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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